64、晋江独家发表_穿成大内总管后怀了摄政王的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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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晋江独家发表

  不一会功夫,早朝的时辰了。

  池州退出了后殿,与其他朝臣一起金銮殿的正门去,而后依着各自的位置站好,候在殿内等着小皇帝和李湛上朝。

  纪轻舟看着纪轻澜朝她安抚地笑了笑。

  他自然不会让纪轻澜一个姑娘家和自己一同去面对文武百官,虽然在他看来,纪轻澜完全有这样的勇气,也以应对这样的场面,但是为兄长,他不能让自己的妹妹挡在自己前头。

  “本王都有安排,不必太紧张。”李湛朝纪轻舟道。

  纪轻舟闻言点了点头,今他反倒不怎么紧张了,他知道若不是有万全的把握,李湛是不会让他出来面对这一切的。

  金銮殿内,百官静候。

  小皇帝后殿出来,身旁跟着李湛和纪轻舟。

  朝臣们大概都听了一些风声,看上去各个都面色严肃。

  以往早朝前,众都习惯在等待的时候窃窃私语一番,但今日大殿内却静得落针闻。

  待百官过礼后,池州自己站着的位置上出来,走大殿中央朝小皇帝和李湛躬身道:“陛下,王爷。前下官与刑部各位大一起重查的‘现峰营主帅勾结外敌’及‘前峰营主帅与二殿下密谋不轨’两案已经有了结论,今日特朝陛下、王爷秉明结果。”

  “嗯。”李湛应了一声,道:“池少卿这开始吧。”

  “是。”池州朝李湛又了个礼,这才开口道:“两件案子还涉及前太傅纪文承获罪一,请容下官一并通秉。”

  他话音一落,众的目光都有意意落在了纪轻舟身上。

  纪轻舟却面色坦然,只规规矩矩站在小皇帝身后。

  “允了。”李湛开口道。

  “这第一件案子,是现峰营主帅肖腾云勾结外敌刺杀梁国公主一案。”池州说着让呈上了几封信件上来,又道:“这件案子当时有物证和证,但肖腾云并不认罪,坚称有在诬陷他。”

  当时也正是因为此案的争议,才有了后头重查二殿下和纪家的案子一……

  池州说着又让请了几个证上来,他指了指其中一朝众道:“刘启在大理寺任职,擅长勘察鉴别笔迹印信,这有他历年来帮助大理寺乃至刑部勘察和鉴别过的文书记录,一共涉及二十一桩案件,涉及鉴别文书五十一封,涉及鉴别印信八十九枚,每一桩案子的鉴别结果在大理寺和刑部都有记录,其中出错的次数是——零次。”

  池州说罢,朝臣中响起了零星的小声议论。

  这个刘启别的本有,但鉴别之术十分有名气,大理寺和刑部多都听说过他。

  “由刘启来做鉴别一,想来各位不会有疑虑吧?”池州开口道。

  话都说这个份儿上了,众自然不会有疑虑,况且证据都摆在那,但凡刘启撒了谎被拆穿,那罪名不是闹着玩儿的。

  “刘启,‘现峰营主帅肖腾云’案的相关信件都是由你来鉴别的,结果何?”池州开口道。

  刘启朝池州拱了拱手,又朝小皇帝和李湛了礼,这才开口道:“下官不才,别的本,但这鉴别之术却是家传的,自认未出过错。肖统领一案中涉及的几封信件,笔迹都与肖统领相去甚远,印信也都是仿制的。”

  他说着将信件打开,和肖腾云的笔迹做了对比。众虽然并不懂得何鉴别笔迹,但却看得懂,刘启稍加解释众能看明白其中的蹊跷。

  “肖统领处查抄的几封信件,其中尚未寄出的信是模仿了肖统领的笔迹,另外几封则是假装狄国的。因为并有抓传信的,所以下官只能将涉案的几个证笔迹做了对比。”刘启道:“鉴别结果是,指认肖统领的证中,有一的笔迹与那信件笔迹十分相近,以确定是此假扮狄国口吻了那几封信诬陷肖统领。”

  池州适时开口道:“相关证下官已经协同刑部的大一起审理过了,那是前峰营主帅周楚的副将,因为他坚信当年周楚的情是遭肖腾云陷害,所以对肖腾云一直怀恨在心,这才用了同样的手段报复对。”

  他话音一落,有一个刑部的将口供呈给了李湛。

  “证就在殿外候着,陛下和王爷乃至诸位大若有疑问,传他上殿回话。”池州道。

  众闻言不由大惊,虽然猜情有蹊跷,却想此竟然是周楚的部下做的。

  “那刺杀梁国公主一呢?”有开口问道。

  “此也已经查清了,动手那虽然当晚就伏诛了,但下官与刑部的几位大将当晚在场的一一查问过了。原来当晚动手的原本是因着与秦二公子的过节想要朝秦二公子凶,却误伤了公主殿下,想有借此大做文章,这才有了后来的情……”池州道。

  当晚秦铮与峰营那些在宴会上发生了口角,后秦铮也动手打了,此有许多都看见了。

  至此,这个案子的真相算是大白了。

  “陛下,王爷,此案的前因后果是此。”池州开口道。

  “有有疑问吗?”李湛开口道。

  众自然不会对这件案子有任何的疑问。

  实际上,信件的情弄清楚了以后,这件案子有什么悬念了。

  “那么接下来,咱们来说一说第二件案子。”池州开口道:“也是上一件案子中伪造信件诬告肖腾云之所指控的情……”

  池州话音一落,有呈上了第二个案子的证物。

  “去岁,时任峰营主帅周楚被部下肖腾云告发,说他与二殿下欲趁着帝重病之际谋大逆。帝大怒,着连夜抓了周楚,在他的营帐搜出了这些信件……信件皆是他与二殿下往来商讨‘大逆’之的内容。”池州道。

  池州着将那些信件一一打开,朝着众展示。

  此时刘启打开了另外几封信件……

  “这是二殿下的笔迹,这是周楚的笔迹……”刘启将几份信件摆在一处,开口道:“这样低劣的模仿痕迹,若是换做前有找本官鉴别,本官只怕要笑掉大牙了。”

  池州着拿着几份信件在朝臣面前走了一遭,殿内顿时鸦雀声。

  不为别的,只因那信件上的笔迹正刘启所说,根本都不用鉴别,哪怕是略通书法之也以轻易判断出来是假的。

  “笔迹假的程度自不必说,这印信甚至连周楚的字都错了。”刘启冷笑道。

  众闻言都低头不语,显然这案子比肖腾云那案子要简单明了的多……

  “传肖腾云。”李湛冷声道。

  他话音一落,肖腾云被带了上来。

  池州看着将那几封信拿肖腾云面前,开口道:“肖统领,请你朝陛下、王爷以及诸位大说一说,当年这周楚营帐搜出来的这几封信究竟是怎么回?”

  肖腾云面色苍白,眼底带着几分青黑,显然这几日受了不少折磨。

  不过这折磨却不是因为被刑讯,而是因为得知去岁的情终将大白于天下……

  “信不是我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为了前程朝陛下告了个状而已。”肖腾云哑声道:“这信上二殿下的印信是仿制了他的私印,我一个武官怎会知道他的私印长什么样子?”

  他话音一落,众面上登时不约而同露出了几分复杂神色。

  肖腾云这话说了关键,整个朝中能知道二殿下私印的,只怕几个。

  “知道二殿下私印的不多,却也不是有。”池州道。

  “是啊。”肖腾云道:“但帝是二殿下的兄长,他总该认得出那印信的真假吧?”

  肖腾云这话再一次说了关键。

  信或许不是帝安排的,帝不能认不出二殿下的私印,也不能认不出对的字迹,他为什么还是会信了这几封信上的内容?

  “此的疑点,当年不是提出来。”池州开口道:“当年太傅大数次朝陛下谏,坚称此不草率,多久……二殿下的府上搜出了他与纪太傅往来的信件。”

  池州说着又有呈上了几封信件。

  池州这次都麻烦刘启,自己将那信件拆开,将信的内容朝向众臣开口道:“纪太傅学识过,他的书法在大渝朝的文臣中若是称第二,敢称第一,是帝和王爷的字,也是他一手出来的。”

  池州手拿着的那盖着纪文承印信的纸上,那字迹却平平奇。不用刘启来甄别,在场的任何一个与纪文承打过交道的,都能判断出那信不是出自纪文承之手。

  “经下官和刑部诸位大查证,当年峰营主帅周楚与二殿下一案,包括纪太傅一案所涉及信件皆为伪造,陛下、王爷及诸位大有疑义?”池州开口问道。

  众都沉默不语,殿中的氛围几乎降了冰点。

  都知道池州这一系列的举动,自始至终几乎有提过那个,他字字句句却又都在指向那个。这一系列用来给周楚、二殿下以及纪家满门定罪的信件,有一份是真的,且都假得离谱。

  任谁当时只要稍加甄别,都能知道这些信件做不得证据。

  当时那案子还是那么“顺理成章”地定了性,周楚满门被斩,二殿下圈禁皇陵,纪家满门获罪……

  “传证……”池州开口道。

  他话音一落,有侍卫带了七八个来,众定睛一看都颇为惊讶。

  只因这些中,竟还有上一任的内侍司总管姚长安。

  “当年伪造这几封信件的已经被灭了口,因此法再查实,但搜查峰营和二殿下王府的却都找了。”池州开口道:“当然……他们的口供也证实不了什么,只能佐证当初被搜的信件并有藏在隐蔽处,都是在书房最显眼的地发现的。”

  “姚长安,当年你是自始至终唯一一个一直守在帝身边的,对于这件案子,你有什么要说的?”李湛开口朝姚长安问道。

  姚长安跪在地上朝小皇帝和李湛磕了个头,这才开口道:“老奴自幼在宫中伺候,深知不窥探主子心思的规矩,帝对于此案的看法和安排,老奴一概不知。老奴只记得案子发落前那一日,帝召见了多。”

  姚长安此话一出,朝臣中顿时有几面色苍白。

  李湛目光冷冷扫过众,沉声道:“帝召见,与此案有什么关系?”

  “帝询问了他们对于二殿下和纪太傅的看法。”姚长安道。

  众闻言顿时开始有些躁动,只因他们知道,帝这一次的询问应该对于案子的发落有着至关重要的用。想来帝在那个时候心中多少也会有些犹疑,所以才频繁宣召朝臣,询问他们的意见。

  此时,金銮殿内,晨光初现。

  朝阳大殿东侧的窗口照来,映得殿内火红一片。

  姚长安于这晨光中,依稀想起了那日帝寝殿中的一幕:

  彼时帝已经病入膏肓,连起身都困难,整个只能勉强靠着床榻坐起来。

  那日他几乎将六部中所有信任的都叫来问了一遍,所问的问题不过是:

  “爱卿觉得二弟何?”

  “爱卿觉得太傅此何?”

  病重的帝心中在忌讳什么,众心都清楚,敢在这个时候触了他的霉头,所以他们的回答都谨慎又谨慎,生怕一言不合落得和纪文承一样的下场。

  “二殿下年轻气盛,尚需要磨练。”

  “二殿下性子确实莽撞了些……”

  “二殿下毕竟年幼,不懂得体恤陛下的苦心……”

  “太傅大得了帝的嘱托,对陛下和二殿下都是一样的爱重。”

  “纪太傅向来在朝中都极有威望……”

  众一落井下石,却也一在帝面前为他们求情。

  唯一为两竭力保的李湛,早在前一日被帝遣出了京城。

  那晚,帝最后见的是四殿下和老王爷。

  他们说的话,彻底让帝下定了决心:

  四殿下朝他说:“太傅自始至终都是更喜欢二哥一些,当初臣弟与纪家三小姐定了亲,太傅是失望,他心中属意的女婿向来都是二哥不是我。”

  老王爷则朝他说:“三殿下是堪当重任之,由他辅佐太子殿下,大渝朝当会安稳。”

  安稳。

  骨肉亲情,师徒之谊,都比不过这个词在帝心中的分量。

  他要保他的儿子坐稳这个龙椅,就必须做出他认为万一失的取舍。

  至于舍掉的是什么,他来不及想,因为留给他的时间已经少了……

  “陛下,王爷……”池州开口道:“当年的案子是此,有任何证据以证明周楚与二殿下谋大逆,也有证据以证明纪太傅参与其中……前定罪的信件皆被推翻了,所有建立在信件之上的口供依律也都做不得数。”

  此时刑部尚书开口道:“依着大渝朝的律例,疑罪。”

  “结论呢?”李湛冷声道。

  他话音一落,殿内顿时响起了窃窃私语之声。

  已至此,殿内任何都知道此案是怎么回儿了。

  实上,哪怕在此之前,多也隐约都能猜真相是什么。

  今日池州带翻案,能为周楚、二殿下及纪家洗清冤屈,这结果已经是众能接受的最大范围了。李湛这话竟还在追问结论,难道除了还涉案之的清白之外,李湛还想拉“帝”出来鞭尸不成?

  “王爷……案子的结论已经清楚了,周统领、二殿下以及纪太傅都是冤枉的。”张尚书开口道,“今日池少卿与诸位刑部的大能将案子重新查清楚,还给他们清白,乃是功德量的情,想来周统领与纪太傅泉下有知,也会深感欣慰。”

  张尚书是朝中的老臣,是懂得分寸,他知道情继续追究下去实在益。

  尤其对于李湛今的立场而言,他冒着压力做这个地步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若再追问下去,难免让情变得难以收场,那样的局面是谁都不愿意看的。

  “本王觉得还不够清楚。”李湛冷声道。

  “王爷……帝已然宾天,许多情已经法挽回,请王爷三思。”又有一个老臣出来开口道。

  李湛面上带着冷意扫过众,那目光带着几分讥讽。

  纪轻舟立在一旁看着李湛,知道李湛这一次不打算妥协,想要将情彻底翻出来。

  他也知道,这样一来李湛面临的将会是什么局面。

  在这个时代,君为臣纲,李湛若是公然出来“审判”帝的罪责,那么哪怕情最后彻底说清楚了,李湛却也不得不背负“不臣”的罪名。

  纪轻舟知道李湛或许不在意这些,他在意。

  他不想让李湛背负这些东,不愿意……也不舍得。

  “陛下,王爷。”纪轻舟突然小皇帝身后走出来,而后跪在地上朝两磕了个头。

  众都一怔,目光纷纷看向纪轻舟。

  “今案子已经水落石出,那么我纪家的罪责是不是免了?”纪轻舟开口问道。

  李湛怔怔看着纪轻舟有说话,倒是一旁的刑部尚书开口道:“依着律例,是这样的,自今日起纪小公子不必再在宫中为奴了。”

  纪轻舟闻言又朝小皇帝和李湛磕了个头,然后转身朝刑部尚书躬身了个礼。

  随后他当着众的面,脱去了身上的蟒袍,只剩一身雪白的中衣穿在身上。

  李湛立在殿中望着一身白衣的少年,顿时意识了少年要做什么。

  少年知道他要做的情,不想他背负“不臣”的罪名,所以要代替他去寻根究底!

  与此同时众目光齐齐落在纪轻舟身上,见少年转过身朝众臣施了个礼,开口道:“诸位都是父的同僚,今日既然重审旧案,但周统领和二殿下都不在场,我斗胆代表父朝诸位以及陛下和王爷讨一个公道。”

  纪轻舟话音一落,殿内顿时炸了锅一般。

  他们前还在担心李湛会揪着不放,想按下了葫芦起了瓢,这纪小公子竟有此大的胆子,要在此时寻根究底!

  “这件案子害得周统领满门被斩,二殿下被圈禁皇陵,我纪家更是家破亡。今日既然证实当时为证据的信件皆是伪造,指控的罪名根本就是莫须有,那么总该有为这冤案负责吧?”纪轻舟不卑不亢地立在殿中,质问道:“当年负责审理此案的是刑部还是大理寺?下令定罪的是谁?刑的又是谁?”

  纪轻舟声音不算洪亮,但落在众臣耳中,那效果却闷雷炸响一般。

  李湛看着他,下意识想上前阻止。

  然而此时纪轻舟却不经意将一只手放在了小腹上。

  众不知纪轻舟有孕一,此时透过他身上宽大的中衣也看不出什么异样,李湛却知道他那动多半是在安抚腹中的胎动。

  那一刻,李湛心中一动,顿时明白了少年这举动。

  就像他想不顾一切去为了少年讨回这个公道一般,对此举何尝不是顾不一切的想要保全他?

  那一刻,李湛心中突然生出了几分满足感。

  不管少年这举动是出于什么,于他而言那意义异于是“同生共死”一般。

  “此案上帝,下在场的每一个,都有罪责。”李湛突然开口道。

  李湛这话一出,殿内顿时又是一阵骚动。

  时隔须臾,李湛这话的立场却截然不同了。

  若是纪轻舟质问之前,他这话等于是主动去“审判”帝,纪轻舟质问在,他这话再说出来,算是回答纪轻舟的质问,语境中“审判”的意味顿时了,取而代之的是“自悔”。

  “本王身为帝的兄弟和臣子,既有尽规劝之责,也有及时阻止冤案的发生,本王愿意代替帝自悔,并竭力弥补。”李湛开口道。

  李湛话音一落,龙椅上的小皇帝突然开口道:“我和皇叔一起。”

  小皇帝话音一落,满朝文武皆惊,这还是他临朝以来第一次在众臣面前发表意见。而且他此时神态十分严肃,丝毫有前每次上朝时那昏昏欲睡的模样。

  小皇帝这一表态,殿中的情势骤然不一样了。

  是池州为大理寺少卿,自领了“失察”之责;紧接着刑部尚书也跟着一起领了责……众臣纷纷跪地跟着领责。

  一切就像一个轮回一样,他们昔日的怯懦和躲闪,今日一概都还了回来。

  哪怕帝已经不在了,甚至周楚和纪太傅也已经不在世,多情却不会轻易过去。

  纪轻舟看着百官,只觉十分讽刺。

  当年为着不敢惹怒帝,除了李湛之外有一个敢出来说话,今又因着李湛和小皇帝,他们纷纷出来领责。

  纪轻舟以理解,在皇权之下并非都有置生死于不顾的勇气,哪怕换做是他,也未必能做得更好。他只是觉得这一切有点笑,那个时刻他才彻底理解了李湛为什么来想过要做皇帝。

  哪怕拥有了第二次生,手握着一堆筹码,李湛也来有肖想过那把龙椅。

  因为这一切,对李湛真的什么吸引力。

  纪轻舟甚至有点庆幸,幸亏李湛不想当皇帝,不然他非得连夜逃跑不……

  下了朝后,纪轻舟与李湛立在金銮殿门口看天,两沉默着谁也不说话,却仿佛都知道对心在想什么。

  案子终于结束了,两心中都有畅快之感。

  相反,那感觉令觉得空落落的,只因他们努力换来的真相,并不能弥补任何情。

  死了的已经死了,真相并不能让他们活过来。

  “王爷,纪小公子……”董栋走过来开口朝两道:“今日纪府已经解封了,工部会着去修缮,纪姑娘说今日就想搬回去,让属下来问问纪小公子是否一起回去?”

  纪轻舟闻言一怔,这才意识纪家的案子结束之后,他今日在这宫有身份了。

  依着规矩,他自然也不能继续住在英辉阁……

  他和李湛此前并未正式讨论过案子结束之后的情,他猜想李湛或许也还想好。

  此前李湛所有的心思都用在了翻案一上,纪轻舟知道今日那翻案的过程虽然看上去并不曲折,但李湛却在背后默默地做了许多情。不然一切不能像今天看起来这么顺利,满朝文武甚至有任何开口提出异议。

  “那我和她一起回去看看吧。”纪轻舟开口道。

  董栋闻言看向李湛,李湛拧了拧眉却说什么。

  纪轻舟今既然已经恢复了自由身,不再是宫的内侍,那么他做任何决定都不需要再征求李湛的意见。哪怕明知道自己提出来意见,对一定会听,但李湛还是克制住了自己。

  纪轻舟的自由是他好不容易换来的,他甚至比对都更珍视。

  纪轻舟身上穿着白色的中衣,外头披着一件披风。

  他转身朝后殿的向走了几步,突然顿住脚步朝李湛道:“王爷要不要去我家坐坐?”

  李湛:……

  “但是我能得找小山借点茶叶回去,总不能让王爷第一次登门连口热茶都喝不上……”纪轻舟玩笑道。

  李湛望着少年眼底染上了一丝笑意,语气也带着几分玩笑道:“那本王‘拨冗’去你家坐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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