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激战杭州（求追订支持）
第93章激战杭州（求追订支持）
杭州城南的吴山上，清军千总左树勋正在紧急布置炮兵阵地。
虽说明军前几日就在凤凰山上加起了大炮，并且时不时的炮轰城南的凤山门一带，可是谁知道这是不是明军“声东击西”的阴谋。故而虽然清军早早就在南城的吴山上预设了炮兵阵地，但却没有从其他城门把火炮转移过来。
没想到一向狡诈的明军这次居然没有搞啥声东击西的策略，直接对着南城和凤山门一阵狂轰滥炸。而且这次明军的步兵也出动了，看样子是要对杭州城发动总攻了。
为了压制明军的火力，杭州巡抚萧起远只能从其他各门抽调火炮构筑吴山炮兵阵地，用来压制城外明军的炮火。
清军的佛郎机火炮射程比较近只有1公里左右，根本就打不到对面的凤凰山，所以清军只能转运射程可以超过2公里的红衣大炮。
这些大炮最轻的也有一吨以上，幸亏杭州城内有河道可以直接抵达凤山门，不然根本无法及时从其他城门转运。
终于在数百名青壮的生拉硬拽之下，10门红衣大炮被成功转移到了吴山上的炮兵阵地。
左树勋高喊道：“炮手赶紧到位，移动炮位，调整炮身上的准星和照门，装填炮弹和火药，做好开炮还击的准备。”
清军的吴山炮兵阵地还未来得及开炮反击，可是位于万松岭一带的南城城墙和凤山门上的清军可就惨了。
明军直接把虎蹲炮架设到了城下，灵活的从侧面对着城上开炮。
凤山门上一个清军小校正在指挥城上的佛郎机炮对准明军开火。他大喊道：“赶紧给我调转炮口，瞄准左边的明军虎蹲炮开火。”
于是几个清军吃力的移动着这门重达几千斤的火炮，好不容易把炮口向左边调整了10几度，结果还没等固定好炮位准备开炮，却看到明军将虎蹲炮拖着小轮子又移动了位置。
气的城上的清军破口大骂：“这该死的明军实在太狡猾了，我们费了老大劲调整了炮位，结果他们放几炮就换地方。”
清军小校继续喊道：“大伙再加把劲，把炮口继续向左移动！”
下面的清军可不干了，喊道：“大人，我们还是省点力气吧，呆会明军又换位置了。”
另一个清军则说：“不成了，再往左移城墙挡住了射击角度，这一炮要放出去，我们直接炸到城墙了。”
小校不死心的说道：“那就把炮口往上抬一些，活人还能被尿给憋死啊!”
下面人更加不干了，说道：“大人，你这是准备打鸟啊，抬高炮口谁知道射到哪里去啊。”
看到城上清军火炮已经到了射击的死角，明军的炮手从容的点火放炮。只听见一炮下去，打到了凤山门的城楼。
明军炮手惋惜的说道：“居然没打中，重新调整下位置，再给他来一炮。”
经过反复尝试后，成功的将城上的清军大炮给炸毁了。
而此时神机营的火铳手们，正在距离南城80步的距离上寻找目标射杀清军。
杭州的城墙上还是修建了不少敌楼的，通常情况下敌楼上的清军火铳手或者弓箭手都是居高临下轻松射杀攻城的敌军，而自身则是相当安全的。
所以一般能上敌楼的都是主将手下的嫡系部队，不过这些嫡系可就掺了，80步外他们压根就射不中明军，而明军却能轻松的命中他们。
我们常说神箭手可以“百步穿杨”，可是每个朝代一“步”的距离是不一样的，古人的一步相当于现在我们说的两步。宋代一步距离最短仅1.2米，明代一步最长大约是1.6米。
据说宋代的铁臂弓可以轻松射杀200步之外的目标，不过这种“铁臂弓”的制作工艺已经失传了。
现在即使是擅长弓箭的满蒙八旗，能在70步外用弓箭准确射中敌军就算是“神射手”了。
不过凡事总有例外，此时清军阵中就有一个可以在百步之外射中明军的神射手。这人名叫李彦，臂力惊人能开4石弓，号称“两浙第一神射”，据说是“飞将军”李广的后代。
就连一向自负弓马的杭州八旗对李彦的射术也是相当地服气。恐怕浙江历史上能与这个李彦媲美的神射手就只有那个能射退“潮神”的吴越王钱镠了。
不过“钱王射潮”毕竟只是一个传说，而李彦却是实实在在的存在。
当其他清军面对八十步开外的明军无可奈何的时候，李彦接连出手，已经连续射杀了5名神机营的士兵了。
一方面是由于李彦的射术高超，更多的则是神机营的明军仗着射程的优势，有恃无恐，根本就没把清军的弓箭当成一回事。
李彦的存在自然是引起了神机营中不少神铳手的注意，但是火绳枪的射速实在是太慢了，给了李彦表现的机会。
不一会的功夫，又有2名神机营的火铳手被李彦射中了咽喉。
李彦一直在变换位置，神机营的士兵难以瞄准；而且他出手极快，往往是手里的火铳还没有射出，就被其射中了咽喉。
此时黄玉也发现了清军的这个神射手，自打神机营成立以来，能用弓箭这样吊打神机营火铳的他还是第一人。
神机营的火铳手在掩体或者结阵射击时都有严格的射击规定，但是出击时确实有些过于放纵了。
虽然80步的距离清军的火铳弓箭偶尔也能击中明军，不过都已经没有啥穿透力了，最多也就是受一点轻伤，被射杀的概率实在是太低了，明军也就不把防护当一回事了。
看来以后这方面也要加强训练，不然以后面对更加善于弓箭的满蒙八旗要吃大亏的。
不过此时黄玉可没空欣赏李彦的射术，而是命令所有的虎蹲炮对着李彦所在的敌楼，进行一轮齐射。
不同于清军的实心弹，神机营此时早已使用上了开花弹，杀伤覆盖范围很大。
而虎蹲炮500米的射程是弓箭永远无可奈何的，只见一轮齐射之后，李彦所在的敌楼火光冲天。
而清军这里再也没有第二个李彦了，各个敌楼上的清军被炮火挨个招呼了一遍。
敌楼上的清军被明军打的哭爹喊娘，城墙上的清军自然也好不到哪去。
只见一个清军刚露出脑袋想瞄准城下的明军放铳，自己就被明军一铳爆头。边上一个清军同伴骂道：“奶奶的，这城没法守了，我们的火铳和弓箭压根就打不中明军，一露头就被明军射杀。”
此时一声巨响，明军的虎蹲炮直接击中了城头，边上的好几名清军被炸的血肉横飞。
另一个满身是血的清兵说道：“你以为不露头就没事了？明军的虎蹲炮不停的在炮轰城头，咋们兄弟早晚得交代在这里。”
“兄弟你听我的，找明军炸过的地方躲。我观察很久了，他们的炮每次落点都不一样，炮弹直接落下的地放从来没有第二发炮弹落下过。”
于是这名清军赶紧跑到之前被炸的地方蹲了下来。
边上那名清军又说：“赶紧拖两具尸体靠着自己，这样即使边上有炮弹落下也炸不到我们。”
现在他才反应过来为啥那名清军满身是血却活的好好地，原来都是别人尸体上流出的血。
于是感激地说道：“这位大哥，敢问高姓大名，若是兄弟我能够侥幸活下去，定要供奉大哥的长生排位，感谢活命之恩。”
那名清军说道：“兄弟不用客气，我叫牛二娃，都是乡里乡亲的，我不能看着兄弟们成炮灰啊。”
于是边上的几名清军也随声附和道：“多谢牛大哥救命之恩，兄弟们都听伱的，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牛二娃说道：“兄弟们先按我说的躲好，咋们先保住小命再说。”
另一个清军说道：“现在也只有这样了，城下有萧巡抚的督战队，之前明军火力凶猛，王把总带着一些兄弟想撤下南城，结果直接被督战队一刀给砍了脑袋，那血溅得可高了。”
此时的钱默正站在凤凰山上用徐尔默他们刚送来的“千里镜”望着城南。
如今天目山的玻璃工坊也已经成功的生产出上好的玻璃，相应的镜子，“千里镜”这些衍生产品也已经生产出来，虽说现在这个乱世这些东西的需求量不会那么大，不过决心发展远洋贸易的钱默准备用这些产品打开清朝的北方市场，以及朝鲜和日本市场。
有可能的话还要返销到欧洲市场，毕竟现在天目山生产出来的玻璃，无论是品质还是成本想比同时期意大利的玻璃都有巨大的竞争优势。
而且相比于丝绸，钢铁，甚至是“仙石灰”，玻璃的原材料成本实在是太低了，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是一种高利润商品。
这时候黄玉前来报告，说道：“启禀总督大人，城南万松岭到凤山门一线的清军火炮已经全部被神机营打掉了，城墙上的清军伤亡惨重，估计至少阵亡了500人，下一步我们是不是直接攻城？”
钱默说道：“黄总兵的神机营不愧是我督府麾下的精锐，短短不到一个时辰就打的清军毫无招架之力。”
“不知道接下来黄总兵准备如何攻城？”
黄玉说道：“我军的虎尊炮和佛郎机火炮不足以轰开杭州的城墙，我准备趁着天黑直接用船炸开凤山门的水门，我神机营由水门攻入凤山门。”
钱默说道：“如此虽然可以杀进杭州城，不过萧起远肯定在凤山门布置了重兵，到时候免不了一场肉搏战，只怕神机营的兄弟伤亡会比较大。”
“嘉兴营和崇明营配合攻城的部队还没有到位，黄总兵不用急着攻城，以免把萧起远给惹急了直接突围，我们现在还没有把杭州给围上，到时候可堵不住他。”
此时柳逸尘拿着千里境指着万松岭的一段城墙兴奋地说道：“启禀钱总督，你看那里的城墙上挂了2块白布，情报司的兄弟们，已经成功了。”
接过千里镜的钱默满意地说道：“黄总兵，挂着白布的这块地方左右各50米不要射击，到时候直接从这里登城即可。”
“其他地方继续监视清军，尽量多射杀一些清军，不过注意节约弹药，福建的清军已经北上了，到时候我们还有大仗要打。”
钱默话音刚落，一发清军的炮弹就飞了过来，大铁球直接砸中了边上的大树，然后滚落下来砸死了一名士兵。
凤凰山上一阵混乱，好在重要的指挥官并没有出现伤亡。这个观察点距离万松岭的城墙有接近2公里的距离，又在制高点上。
清军的红衣大炮居然可以打到这么远？这可是大大出乎了钱默的意料。
不仅是凤凰山上钱默他们所在的这个观察点，就连山下的佛郎机炮阵地也遭到了清军的破获攻击，不过好在清军的实心弹准头一般，杀伤也相当有限，如果刚才那颗炮弹换成开花弹，那么钱默他们可就凶多吉少了。
用千里境观察了一阵后，钱默说道：“清军在吴山上修建了新的炮兵阵地。应该都是红衣大炮，佛郎机炮打不了这么远。”
看了下清军红衣大炮的弹坑，大多数都是只能射4里（2公里），能射到我们这里的也就一门炮。我们往后100米，换到一个更高的观察点就好了。
黄玉说道：“我们的佛郎机火炮虽然比清军的佛郎机炮射程远，可以射到3里（1.5公里），但是现在打不到城内的清军炮兵阵地。”
钱默说道：“那就把火炮阵地继续前移到可以射到清军阵地的地方，不过距离城墙比较近要防备清军从城内杀出破坏。”
“天目山心铸造的红衣大炮已经起运了，只是赶不上本次杭州破城之战了，不然我们也不用冒险将炮兵阵地推进到前线。”
说完便带着众人转移到了新的观察点，随后清军的第2，和第3轮炮弹有接踵而至，不过并没有造成啥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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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城南的吴山上，清军千总左树勋正在紧急布置炮兵阵地。
虽说明军前几日就在凤凰山上加起了大炮，并且时不时的炮轰城南的凤山门一带，可是谁知道这是不是明军“声东击西”的阴谋。故而虽然清军早早就在南城的吴山上预设了炮兵阵地，但却没有从其他城门把火炮转移过来。
没想到一向狡诈的明军这次居然没有搞啥声东击西的策略，直接对着南城和凤山门一阵狂轰滥炸。而且这次明军的步兵也出动了，看样子是要对杭州城发动总攻了。
为了压制明军的火力，杭州巡抚萧起远只能从其他各门抽调火炮构筑吴山炮兵阵地，用来压制城外明军的炮火。
清军的佛郎机火炮射程比较近只有1公里左右，根本就打不到对面的凤凰山，所以清军只能转运射程可以超过2公里的红衣大炮。
这些大炮最轻的也有一吨以上，幸亏杭州城内有河道可以直接抵达凤山门，不然根本无法及时从其他城门转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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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树勋高喊道：“炮手赶紧到位，移动炮位，调整炮身上的准星和照门，装填炮弹和火药，做好开炮还击的准备。”
清军的吴山炮兵阵地还未来得及开炮反击，可是位于万松岭一带的南城城墙和凤山门上的清军可就惨了。
明军直接把虎蹲炮架设到了城下，灵活的从侧面对着城上开炮。
凤山门上一个清军小校正在指挥城上的佛郎机炮对准明军开火。他大喊道：“赶紧给我调转炮口，瞄准左边的明军虎蹲炮开火。”
于是几个清军吃力的移动着这门重达几千斤的火炮，好不容易把炮口向左边调整了10几度，结果还没等固定好炮位准备开炮，却看到明军将虎蹲炮拖着小轮子又移动了位置。
气的城上的清军破口大骂：“这该死的明军实在太狡猾了，我们费了老大劲调整了炮位，结果他们放几炮就换地方。”
清军小校继续喊道：“大伙再加把劲，把炮口继续向左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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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人更加不干了，说道：“大人，你这是准备打鸟啊，抬高炮口谁知道射到哪里去啊。”
看到城上清军火炮已经到了射击的死角，明军的炮手从容的点火放炮。只听见一炮下去，打到了凤山门的城楼。
明军炮手惋惜的说道：“居然没打中，重新调整下位置，再给他来一炮。”
经过反复尝试后，成功的将城上的清军大炮给炸毁了。
而此时神机营的火铳手们，正在距离南城80步的距离上寻找目标射杀清军。
杭州的城墙上还是修建了不少敌楼的，通常情况下敌楼上的清军火铳手或者弓箭手都是居高临下轻松射杀攻城的敌军，而自身则是相当安全的。
所以一般能上敌楼的都是主将手下的嫡系部队，不过这些嫡系可就掺了，80步外他们压根就射不中明军，而明军却能轻松的命中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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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宋代的铁臂弓可以轻松射杀200步之外的目标，不过这种“铁臂弓”的制作工艺已经失传了。
现在即使是擅长弓箭的满蒙八旗，能在70步外用弓箭准确射中敌军就算是“神射手”了。
不过凡事总有例外，此时清军阵中就有一个可以在百步之外射中明军的神射手。这人名叫李彦，臂力惊人能开4石弓，号称“两浙第一神射”，据说是“飞将军”李广的后代。
就连一向自负弓马的杭州八旗对李彦的射术也是相当地服气。恐怕浙江历史上能与这个李彦媲美的神射手就只有那个能射退“潮神”的吴越王钱镠了。
不过“钱王射潮”毕竟只是一个传说，而李彦却是实实在在的存在。
当其他清军面对八十步开外的明军无可奈何的时候，李彦接连出手，已经连续射杀了5名神机营的士兵了。
一方面是由于李彦的射术高超，更多的则是神机营的明军仗着射程的优势，有恃无恐，根本就没把清军的弓箭当成一回事。
李彦的存在自然是引起了神机营中不少神铳手的注意，但是火绳枪的射速实在是太慢了，给了李彦表现的机会。
不一会的功夫，又有2名神机营的火铳手被李彦射中了咽喉。
李彦一直在变换位置，神机营的士兵难以瞄准；而且他出手极快，往往是手里的火铳还没有射出，就被其射中了咽喉。
此时黄玉也发现了清军的这个神射手，自打神机营成立以来，能用弓箭这样吊打神机营火铳的他还是第一人。
神机营的火铳手在掩体或者结阵射击时都有严格的射击规定，但是出击时确实有些过于放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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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此时黄玉可没空欣赏李彦的射术，而是命令所有的虎蹲炮对着李彦所在的敌楼，进行一轮齐射。
不同于清军的实心弹，神机营此时早已使用上了开花弹，杀伤覆盖范围很大。
而虎蹲炮500米的射程是弓箭永远无可奈何的，只见一轮齐射之后，李彦所在的敌楼火光冲天。
而清军这里再也没有第二个李彦了，各个敌楼上的清军被炮火挨个招呼了一遍。
敌楼上的清军被明军打的哭爹喊娘，城墙上的清军自然也好不到哪去。
只见一个清军刚露出脑袋想瞄准城下的明军放铳，自己就被明军一铳爆头。边上一个清军同伴骂道：“奶奶的，这城没法守了，我们的火铳和弓箭压根就打不中明军，一露头就被明军射杀。”
此时一声巨响，明军的虎蹲炮直接击中了城头，边上的好几名清军被炸的血肉横飞。
另一个满身是血的清兵说道：“你以为不露头就没事了？明军的虎蹲炮不停的在炮轰城头，咋们兄弟早晚得交代在这里。”
“兄弟你听我的，找明军炸过的地方躲。我观察很久了，他们的炮每次落点都不一样，炮弹直接落下的地放从来没有第二发炮弹落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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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清军说道：“兄弟不用客气，我叫牛二娃，都是乡里乡亲的，我不能看着兄弟们成炮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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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二娃说道：“兄弟们先按我说的躲好，咋们先保住小命再说。”
另一个清军说道：“现在也只有这样了，城下有萧巡抚的督战队，之前明军火力凶猛，王把总带着一些兄弟想撤下南城，结果直接被督战队一刀给砍了脑袋，那血溅得可高了。”
此时的钱默正站在凤凰山上用徐尔默他们刚送来的“千里镜”望着城南。
如今天目山的玻璃工坊也已经成功的生产出上好的玻璃，相应的镜子，“千里镜”这些衍生产品也已经生产出来，虽说现在这个乱世这些东西的需求量不会那么大，不过决心发展远洋贸易的钱默准备用这些产品打开清朝的北方市场，以及朝鲜和日本市场。
有可能的话还要返销到欧洲市场，毕竟现在天目山生产出来的玻璃，无论是品质还是成本想比同时期意大利的玻璃都有巨大的竞争优势。
而且相比于丝绸，钢铁，甚至是“仙石灰”，玻璃的原材料成本实在是太低了，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是一种高利润商品。
这时候黄玉前来报告，说道：“启禀总督大人，城南万松岭到凤山门一线的清军火炮已经全部被神机营打掉了，城墙上的清军伤亡惨重，估计至少阵亡了500人，下一步我们是不是直接攻城？”
钱默说道：“黄总兵的神机营不愧是我督府麾下的精锐，短短不到一个时辰就打的清军毫无招架之力。”
“不知道接下来黄总兵准备如何攻城？”
黄玉说道：“我军的虎尊炮和佛郎机火炮不足以轰开杭州的城墙，我准备趁着天黑直接用船炸开凤山门的水门，我神机营由水门攻入凤山门。”
钱默说道：“如此虽然可以杀进杭州城，不过萧起远肯定在凤山门布置了重兵，到时候免不了一场肉搏战，只怕神机营的兄弟伤亡会比较大。”
“嘉兴营和崇明营配合攻城的部队还没有到位，黄总兵不用急着攻城，以免把萧起远给惹急了直接突围，我们现在还没有把杭州给围上，到时候可堵不住他。”
此时柳逸尘拿着千里境指着万松岭的一段城墙兴奋地说道：“启禀钱总督，你看那里的城墙上挂了2块白布，情报司的兄弟们，已经成功了。”
接过千里镜的钱默满意地说道：“黄总兵，挂着白布的这块地方左右各50米不要射击，到时候直接从这里登城即可。”
“其他地方继续监视清军，尽量多射杀一些清军，不过注意节约弹药，福建的清军已经北上了，到时候我们还有大仗要打。”
钱默话音刚落，一发清军的炮弹就飞了过来，大铁球直接砸中了边上的大树，然后滚落下来砸死了一名士兵。
凤凰山上一阵混乱，好在重要的指挥官并没有出现伤亡。这个观察点距离万松岭的城墙有接近2公里的距离，又在制高点上。
清军的红衣大炮居然可以打到这么远？这可是大大出乎了钱默的意料。
不仅是凤凰山上钱默他们所在的这个观察点，就连山下的佛郎机炮阵地也遭到了清军的破获攻击，不过好在清军的实心弹准头一般，杀伤也相当有限，如果刚才那颗炮弹换成开花弹，那么钱默他们可就凶多吉少了。
用千里境观察了一阵后，钱默说道：“清军在吴山上修建了新的炮兵阵地。应该都是红衣大炮，佛郎机炮打不了这么远。”
看了下清军红衣大炮的弹坑，大多数都是只能射4里（2公里），能射到我们这里的也就一门炮。我们往后100米，换到一个更高的观察点就好了。
黄玉说道：“我们的佛郎机火炮虽然比清军的佛郎机炮射程远，可以射到3里（1.5公里），但是现在打不到城内的清军炮兵阵地。”
钱默说道：“那就把火炮阵地继续前移到可以射到清军阵地的地方，不过距离城墙比较近要防备清军从城内杀出破坏。”
“天目山心铸造的红衣大炮已经起运了，只是赶不上本次杭州破城之战了，不然我们也不用冒险将炮兵阵地推进到前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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