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晋封越国公
第158章晋封越国公
由于清军的楯车成功阻挡住了明军的鲁密铳，城上的明军也只能抓住清军填河的瞬间击毙那些脱离楯车掩护的冒失鬼。
但是收获甚微，两个多时辰下来，清军仅仅只付出了300人阵亡的代价，但30多米宽的护城河，足足被他们填掉了六七米之多。
当然了明军的射击也不是完全没有作用的，起码大大减缓了清军填河的效率，因为贪图方便而脱离楯车保护的清军现在大多都已经见了阎王。
翁之衡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依照清军的速度，即使今天没有把护城河填完，最迟明天也一定可以完成。
现在并没有杀伤多少敌人，如果清军开始攻城，湖州将会面临巨大的考验。
于是他说道：“将城南的虎蹲炮拉到靠近东西二城的地方，利用斜角炮击清军。”
此时众人也是眼前一亮，虽说由于射击仰角的问题，明军的虎蹲炮在正面无法打击太近的目标，不过好在湖州的城墙足够长，从两边进行侧翼炮击还是可以打击填河的清军的。
果然调整了角度后，一发发的炮弹开始落入清军阵中，给清军造成了不小的混乱。此时城上的明军则是趁机朝着乱跑的清军开火。
甚至还有几辆楯车被明军的虎蹲炮直接击中，后方失去掩护的清军立刻遭到了明军的击杀。
如此一来清军的伤亡直线上升，而且填河的进度也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本以为这样一来清军会因为伤亡较大而放弃填河，没想到这些汉军旗丝毫不为所动，被搞掉一波后，立刻又有人补上来。
而且清军的弓箭手也没有闲着，时不时给城上来一波箭雨，双方打的十分胶着。
但是明军的虎蹲炮毕竟数量有限，无法完全阻止清军的推进，最终在付出了千余人的代价后，汉军旗还是将城南的护城河给填掉了个七七八八。
此时清军看到马上就要大功告成了，纷纷推着楯车继续向前推进。
“砰、砰、砰”
明军的鲁密铳再一次响起。出人意料的是，这次不少躲在楯车后面的清军都被鲁密铳给击中了。
指挥攻城的汉军旗参领大骂一声：“该死，我们不知不觉中向前推进了好几十米，如今距离城墙已经不足25步了，楯车挡不住明军的火铳了。”
看到射击终于有效了，城上的明军赶紧轮番射击，一时间城下的清军满地哀嚎，此时清军的弓箭手这已经完全被明军的鲁密铳压制住了。
石廷柱脸色铁青，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为山九仞，功亏一篑”吗？
此刻他已经有了鸣金收兵的想法，明军每一轮射击就有上百名汉军旗的士兵被收割。
如果他再这样犹豫下去，那些攻城的清军早晚要全军覆没的。
就连一旁的乌尔泰也说道：“石都统还是下令撤军吧，汉军旗的勇士们不能就这样白白牺牲。”
很显然他已经认可了汉军旗今日的表现，对他们没有丝毫的轻蔑，就连称呼都变成了勇士。
其实很多时候战争的胜负就在最后的一点时间，有时候多坚持10秒，结局可能就完全不同了。
但所有人承受的代价都是有底线的，就在石廷柱准备让传令兵鸣金收兵的时候。战场突然发生了改变，眼见楯车已经失去了防护作用，清军干脆直接将楯车推入了护城河中。
城上的马厉高喊道：“这些清军疯了不成，连防护都不要了。”
翁之衡明白，他们这是孤注一掷，把自己的退路给断了，一心想要填平护城河。
清军成功了，他们凭借着不要命的气势一鼓作气填掉了护城河。
但付出的伤亡也是巨大的，失去楯车保护的清军完全成了靶子。面对城墙上1100名明军的火铳手，伤亡可想而知！
此时不少清军已经冲到了城墙的底下，开始搭起云梯准备攻城了。
甚至还没等石廷柱下令，乌尔泰已经率领2000正红旗的勇士向城下冲去。
突然间，天空中打响了第一声隆隆的雷鸣，仿佛整个天空都在震荡。
这时所有人才注意到此时天空乌云密布，天色逐渐昏暗了下来。
接着，狂风四起，暴雨如注，仿佛从天而降的密集箭矢。雨点击打在地面上，发出咚咚的声响。
雨水冲刷这地面上清军的尸体，很快就夹带着清军的血水汇聚成一条红色的小河，地面瞬间变得泥泞不堪，使得清军几乎是寸步难行。
城上的明军趁着火绳尚未被雨水浇灭，赶紧抓紧时间再输出一波。
翁之衡赶紧招呼明军向城下丢石块，杀伤城墙下的敌人。
这时城下的汉军旗开始撤退了，这种气候下根本就不可能继续攻城。
在后方观战的石廷柱更是气的包天如雷。眼看着已经攻到了城下，可以一鼓作气拿下湖州，居然下起了暴雨。
不过好在也并非是一无所获，汉军旗还是成功的填平了护城河。
只是伤亡着实不小，足足阵亡了3000人，如今他们只剩下9000人了。
城上的明军则是欢呼雀跃，马厉高喊道：“这可真是天助我大明啊，且不说清军下次进攻需要重新推进，多付出一波伤亡；单单是士气上的打击，他们就很难恢复。”
原本双方都准备铆足劲，准备等天晴了之后再战，却不料这大雨持续了好几天，根本就没有停下的迹象。
原本剑拔弩张的双方也只得偃旗息鼓，这下可苦了城外的清军。磅礴的大雨，他们连生火做饭都成了问题，厚重的棉甲在被吃饱雨水后变得异常沉重，一些体质差的士兵甚至开始出现感冒、发烧的症状了。
这雨要是再下一阵，恐怕不用等到明军来袭击，他们自己就要溃不成军了。
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自然是对明军更加有利了。
正当湖州占据陷入僵局之时，钱默已经率领蒙古营的2500骑兵赶到了杭州。
虽然杭州这边的暴雨要比湖州那里稍微小一些，但是这连续的暴雨实在是不宜行军，也幸亏他们走的是大路；要是换成山间小路，估计很容易被山洪或者泥石流给冲散。
钱默早就被淋成了一个“落汤鸡”，赶紧回到自己的忠勇伯府，准备洗一个热水澡。
此时一大桶热水早已放好，水面上还铺面了花瓣。作为一个后世之人，钱默实在是不习惯由侍女在旁伺候沐浴，很早就以防备刺客为由杜绝了这个陋习。
毕竟嘉靖皇帝曾经差点被一群宫女给活活勒死，他这么做也无可厚非。
奔波了许久的钱默，早已疲惫不堪，此时浸泡在热水中显得非常放松，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更是让他感觉心旷神怡，居然直接睡着了。
在睡梦中，他只感觉有一双纤纤玉手，在自己太阳穴轻轻的搓揉了起来，那酥酥麻麻地感觉真是让人欲仙欲死。
此时钱默感叹：果然这温柔乡便是英雄冢。要是自己天天沉浸在这些享受之中，哪里还有争霸天下的雄心？
不过自己也真够悲催的，别人穿越都是一堆美女围在身边，自己就一个顾芯儿，还是聚少离多。
很快钱默就缓缓睁开了双眼，一把握住了顾芯儿的细手，说道：“芯儿是不是想我了，想我就下来一起洗吧。”
说罢钱默就拉着顾芯儿的小手，想把她拖下浴桶。
顾芯儿此时羞得满脸通红，赶紧抽回小手，羞涩地说道：“相公别闹了，现在还是大白天，晚上有得是时间”
“永历陛下的使者已经到了，相公还是赶紧沐浴更衣吧。”
钱默经过了沐浴熏香之后，并没有马上召见永历的使者。
而是询问了杭州商业街的情况，让黄宗羲的杭州府准备大量姜汤给大军服用，以免着凉感冒。处理完了一堆琐事之后，他才去苏浙总督衙门召见永历的使者。
此时使者已经等的有些着急了，见到钱默前来，立刻上前说道：“下官吏部员外郎林青阳，恭喜忠勇伯。”
钱默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假装担忧的说道：“如今清军大兵压境，谭泰的20万清军主力正在与我军激战，如今徽州，湖州，松江，以及浙东的宁波、绍兴都已经打成一锅粥了；本督现在是疲于应付，何喜之有啊？”
听钱默这么一说，林青阳也是颇为尴尬。说道：“永历陛下已经下旨，册封忠勇伯为越国公，下官在这里恭喜越国公了。”
听到钱默得到封国公，身边的夏完淳、顾炎武、钱不二、柳逸尘和陆山海等人无不表现出欣喜的眼神。
如今鲁王失踪，永历向钱默抛出橄榄枝早在他们的意料之中。虽然钱默从未正式表达过改换门庭的意向，可这些人都是他的心腹重臣，又怎么会不清楚他的心思。
林青阳看见钱默身边众人的表情，就明白这件事已经十拿九稳了。毕竟永历朝现在可谓如日中天，除了钱默之外，其他的大小诸侯已经基本都宣布效忠了。
而且这次给出了一个越国公的爵位，价码可是不低。之前只有金声桓被封豫国公，李成栋被封惠国公，这两位可都是手握数十万重兵的和实控一省之地的大诸侯。
钱默虽然最近也是混的风生水起，可相比这两位，他的势力还是要稍弱一些。要不是为了将他从鲁王系剥离出来，永历还舍不得这个国公之位。
这点永历和清廷相比可就差远了。在拉拢人上面，大清还是很舍得下本钱的，就黄斌卿那点人马，洪承畴直接给了一个越国公，还外带一个世镇舟山。
钱默相信，如果他现在表示想换东家，大清估计会屁颠屁颠的给他送上一个亲王爵位。
永历给出一个国公的爵位，他其实已经很满意了。毕竟金、李二位也不过是国公，相反要是永历给高了，那才是要捧杀他。
但是他想要的东西可不止这些，永历朝的爵位是虚的，就连俸禄都没有。他真正想要的是江浙总督的职位，和开府仪同三司的权利。
他现在的苏浙总督虽然是鲁王封的，但也是得到永历朝廷认可的。
虽然浙南四府尚未纳入版图，不过现在整个浙江已经被钱默视作了囊中之物。
但原本的鲁王承诺的苏松两府已经满足不了钱默的胃口了，他要的是整个江南省（今江苏、安徽、上海）。
至于说开府仪同三司原本是宰相或者说是首辅的权利，钱默现在虽然贵为一方诸侯，但总不能公开的搞三省六部制。
弄个开府过度下，也是很正常的。
看到钱默没有表态，林青阳问道：“越国公可还有其他顾虑？”
见到林青阳这么一问，钱默立即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只见钱默哭丧着脸说道：“之前鲁王殿下曾许诺任命钱默为江浙总督，让默领江南与浙江两省；如今鲁王殿下下落不明，可永历陛下对此任命却一无所知，怎能不叫人唏嘘？”
听到这话，众人皆是无语。自家这个忠勇伯也太过无耻了吧，居然假借鲁王的名义讨要官职。
这不是明摆着说，永历要是不承认我这个江浙总督，我就继续打着鲁王的旗号。
听到钱默这话，林青阳知道这不是一位好相与的主。
不过对此他也是早有准备，说道：“下官离开广西时走的匆忙，永安侯特的嘱咐下官，他对越国公十分敬仰，凡是越国公的请求他必然竭尽全力！”
“永安侯”，原来这个林青阳是马吉祥的人。这马吉祥是一个善于溜须拍马的奸佞小人，看来他是想内控朝政，外结藩镇了。
不过钱默此时需要在永历朝廷有一个可以替自己说话的人，马吉祥也需要钱默这样一个强藩的支持，双方可谓是一拍即合。
于是钱默说道：“我与永安侯虽然素未谋面，却也是神交已久，有永安侯替我说话，我也就安心了。”
于是钱默正式跪接了永历的圣旨，成为了南明的越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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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清军的楯车成功阻挡住了明军的鲁密铳，城上的明军也只能抓住清军填河的瞬间击毙那些脱离楯车掩护的冒失鬼。
但是收获甚微，两个多时辰下来，清军仅仅只付出了300人阵亡的代价，但30多米宽的护城河，足足被他们填掉了六七米之多。
当然了明军的射击也不是完全没有作用的，起码大大减缓了清军填河的效率，因为贪图方便而脱离楯车保护的清军现在大多都已经见了阎王。
翁之衡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依照清军的速度，即使今天没有把护城河填完，最迟明天也一定可以完成。
现在并没有杀伤多少敌人，如果清军开始攻城，湖州将会面临巨大的考验。
于是他说道：“将城南的虎蹲炮拉到靠近东西二城的地方，利用斜角炮击清军。”
此时众人也是眼前一亮，虽说由于射击仰角的问题，明军的虎蹲炮在正面无法打击太近的目标，不过好在湖州的城墙足够长，从两边进行侧翼炮击还是可以打击填河的清军的。
果然调整了角度后，一发发的炮弹开始落入清军阵中，给清军造成了不小的混乱。此时城上的明军则是趁机朝着乱跑的清军开火。
甚至还有几辆楯车被明军的虎蹲炮直接击中，后方失去掩护的清军立刻遭到了明军的击杀。
如此一来清军的伤亡直线上升，而且填河的进度也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本以为这样一来清军会因为伤亡较大而放弃填河，没想到这些汉军旗丝毫不为所动，被搞掉一波后，立刻又有人补上来。
而且清军的弓箭手也没有闲着，时不时给城上来一波箭雨，双方打的十分胶着。
但是明军的虎蹲炮毕竟数量有限，无法完全阻止清军的推进，最终在付出了千余人的代价后，汉军旗还是将城南的护城河给填掉了个七七八八。
此时清军看到马上就要大功告成了，纷纷推着楯车继续向前推进。
“砰、砰、砰”
明军的鲁密铳再一次响起。出人意料的是，这次不少躲在楯车后面的清军都被鲁密铳给击中了。
指挥攻城的汉军旗参领大骂一声：“该死，我们不知不觉中向前推进了好几十米，如今距离城墙已经不足25步了，楯车挡不住明军的火铳了。”
看到射击终于有效了，城上的明军赶紧轮番射击，一时间城下的清军满地哀嚎，此时清军的弓箭手这已经完全被明军的鲁密铳压制住了。
石廷柱脸色铁青，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为山九仞，功亏一篑”吗？
此刻他已经有了鸣金收兵的想法，明军每一轮射击就有上百名汉军旗的士兵被收割。
如果他再这样犹豫下去，那些攻城的清军早晚要全军覆没的。
就连一旁的乌尔泰也说道：“石都统还是下令撤军吧，汉军旗的勇士们不能就这样白白牺牲。”
很显然他已经认可了汉军旗今日的表现，对他们没有丝毫的轻蔑，就连称呼都变成了勇士。
其实很多时候战争的胜负就在最后的一点时间，有时候多坚持10秒，结局可能就完全不同了。
但所有人承受的代价都是有底线的，就在石廷柱准备让传令兵鸣金收兵的时候。战场突然发生了改变，眼见楯车已经失去了防护作用，清军干脆直接将楯车推入了护城河中。
城上的马厉高喊道：“这些清军疯了不成，连防护都不要了。”
翁之衡明白，他们这是孤注一掷，把自己的退路给断了，一心想要填平护城河。
清军成功了，他们凭借着不要命的气势一鼓作气填掉了护城河。
但付出的伤亡也是巨大的，失去楯车保护的清军完全成了靶子。面对城墙上1100名明军的火铳手，伤亡可想而知！
此时不少清军已经冲到了城墙的底下，开始搭起云梯准备攻城了。
甚至还没等石廷柱下令，乌尔泰已经率领2000正红旗的勇士向城下冲去。
突然间，天空中打响了第一声隆隆的雷鸣，仿佛整个天空都在震荡。
这时所有人才注意到此时天空乌云密布，天色逐渐昏暗了下来。
接着，狂风四起，暴雨如注，仿佛从天而降的密集箭矢。雨点击打在地面上，发出咚咚的声响。
雨水冲刷这地面上清军的尸体，很快就夹带着清军的血水汇聚成一条红色的小河，地面瞬间变得泥泞不堪，使得清军几乎是寸步难行。
城上的明军趁着火绳尚未被雨水浇灭，赶紧抓紧时间再输出一波。
翁之衡赶紧招呼明军向城下丢石块，杀伤城墙下的敌人。
这时城下的汉军旗开始撤退了，这种气候下根本就不可能继续攻城。
在后方观战的石廷柱更是气的包天如雷。眼看着已经攻到了城下，可以一鼓作气拿下湖州，居然下起了暴雨。
不过好在也并非是一无所获，汉军旗还是成功的填平了护城河。
只是伤亡着实不小，足足阵亡了3000人，如今他们只剩下9000人了。
城上的明军则是欢呼雀跃，马厉高喊道：“这可真是天助我大明啊，且不说清军下次进攻需要重新推进，多付出一波伤亡；单单是士气上的打击，他们就很难恢复。”
原本双方都准备铆足劲，准备等天晴了之后再战，却不料这大雨持续了好几天，根本就没有停下的迹象。
原本剑拔弩张的双方也只得偃旗息鼓，这下可苦了城外的清军。磅礴的大雨，他们连生火做饭都成了问题，厚重的棉甲在被吃饱雨水后变得异常沉重，一些体质差的士兵甚至开始出现感冒、发烧的症状了。
这雨要是再下一阵，恐怕不用等到明军来袭击，他们自己就要溃不成军了。
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自然是对明军更加有利了。
正当湖州占据陷入僵局之时，钱默已经率领蒙古营的2500骑兵赶到了杭州。
虽然杭州这边的暴雨要比湖州那里稍微小一些，但是这连续的暴雨实在是不宜行军，也幸亏他们走的是大路；要是换成山间小路，估计很容易被山洪或者泥石流给冲散。
钱默早就被淋成了一个“落汤鸡”，赶紧回到自己的忠勇伯府，准备洗一个热水澡。
此时一大桶热水早已放好，水面上还铺面了花瓣。作为一个后世之人，钱默实在是不习惯由侍女在旁伺候沐浴，很早就以防备刺客为由杜绝了这个陋习。
毕竟嘉靖皇帝曾经差点被一群宫女给活活勒死，他这么做也无可厚非。
奔波了许久的钱默，早已疲惫不堪，此时浸泡在热水中显得非常放松，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更是让他感觉心旷神怡，居然直接睡着了。
在睡梦中，他只感觉有一双纤纤玉手，在自己太阳穴轻轻的搓揉了起来，那酥酥麻麻地感觉真是让人欲仙欲死。
此时钱默感叹：果然这温柔乡便是英雄冢。要是自己天天沉浸在这些享受之中，哪里还有争霸天下的雄心？
不过自己也真够悲催的，别人穿越都是一堆美女围在身边，自己就一个顾芯儿，还是聚少离多。
很快钱默就缓缓睁开了双眼，一把握住了顾芯儿的细手，说道：“芯儿是不是想我了，想我就下来一起洗吧。”
说罢钱默就拉着顾芯儿的小手，想把她拖下浴桶。
顾芯儿此时羞得满脸通红，赶紧抽回小手，羞涩地说道：“相公别闹了，现在还是大白天，晚上有得是时间”
“永历陛下的使者已经到了，相公还是赶紧沐浴更衣吧。”
钱默经过了沐浴熏香之后，并没有马上召见永历的使者。
而是询问了杭州商业街的情况，让黄宗羲的杭州府准备大量姜汤给大军服用，以免着凉感冒。处理完了一堆琐事之后，他才去苏浙总督衙门召见永历的使者。
此时使者已经等的有些着急了，见到钱默前来，立刻上前说道：“下官吏部员外郎林青阳，恭喜忠勇伯。”
钱默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假装担忧的说道：“如今清军大兵压境，谭泰的20万清军主力正在与我军激战，如今徽州，湖州，松江，以及浙东的宁波、绍兴都已经打成一锅粥了；本督现在是疲于应付，何喜之有啊？”
听钱默这么一说，林青阳也是颇为尴尬。说道：“永历陛下已经下旨，册封忠勇伯为越国公，下官在这里恭喜越国公了。”
听到钱默得到封国公，身边的夏完淳、顾炎武、钱不二、柳逸尘和陆山海等人无不表现出欣喜的眼神。
如今鲁王失踪，永历向钱默抛出橄榄枝早在他们的意料之中。虽然钱默从未正式表达过改换门庭的意向，可这些人都是他的心腹重臣，又怎么会不清楚他的心思。
林青阳看见钱默身边众人的表情，就明白这件事已经十拿九稳了。毕竟永历朝现在可谓如日中天，除了钱默之外，其他的大小诸侯已经基本都宣布效忠了。
而且这次给出了一个越国公的爵位，价码可是不低。之前只有金声桓被封豫国公，李成栋被封惠国公，这两位可都是手握数十万重兵的和实控一省之地的大诸侯。
钱默虽然最近也是混的风生水起，可相比这两位，他的势力还是要稍弱一些。要不是为了将他从鲁王系剥离出来，永历还舍不得这个国公之位。
这点永历和清廷相比可就差远了。在拉拢人上面，大清还是很舍得下本钱的，就黄斌卿那点人马，洪承畴直接给了一个越国公，还外带一个世镇舟山。
钱默相信，如果他现在表示想换东家，大清估计会屁颠屁颠的给他送上一个亲王爵位。
永历给出一个国公的爵位，他其实已经很满意了。毕竟金、李二位也不过是国公，相反要是永历给高了，那才是要捧杀他。
但是他想要的东西可不止这些，永历朝的爵位是虚的，就连俸禄都没有。他真正想要的是江浙总督的职位，和开府仪同三司的权利。
他现在的苏浙总督虽然是鲁王封的，但也是得到永历朝廷认可的。
虽然浙南四府尚未纳入版图，不过现在整个浙江已经被钱默视作了囊中之物。
但原本的鲁王承诺的苏松两府已经满足不了钱默的胃口了，他要的是整个江南省（今江苏、安徽、上海）。
至于说开府仪同三司原本是宰相或者说是首辅的权利，钱默现在虽然贵为一方诸侯，但总不能公开的搞三省六部制。
弄个开府过度下，也是很正常的。
看到钱默没有表态，林青阳问道：“越国公可还有其他顾虑？”
见到林青阳这么一问，钱默立即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只见钱默哭丧着脸说道：“之前鲁王殿下曾许诺任命钱默为江浙总督，让默领江南与浙江两省；如今鲁王殿下下落不明，可永历陛下对此任命却一无所知，怎能不叫人唏嘘？”
听到这话，众人皆是无语。自家这个忠勇伯也太过无耻了吧，居然假借鲁王的名义讨要官职。
这不是明摆着说，永历要是不承认我这个江浙总督，我就继续打着鲁王的旗号。
听到钱默这话，林青阳知道这不是一位好相与的主。
不过对此他也是早有准备，说道：“下官离开广西时走的匆忙，永安侯特的嘱咐下官，他对越国公十分敬仰，凡是越国公的请求他必然竭尽全力！”
“永安侯”，原来这个林青阳是马吉祥的人。这马吉祥是一个善于溜须拍马的奸佞小人，看来他是想内控朝政，外结藩镇了。
不过钱默此时需要在永历朝廷有一个可以替自己说话的人，马吉祥也需要钱默这样一个强藩的支持，双方可谓是一拍即合。
于是钱默说道：“我与永安侯虽然素未谋面，却也是神交已久，有永安侯替我说话，我也就安心了。”
于是钱默正式跪接了永历的圣旨，成为了南明的越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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