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灵和魂
剧烈的颠簸让莫卡在迷迷糊糊中醒来。
“你去哪里？”莫卡环顾了一下自己所在的这辆厢型车，努力的爬起来，对着前面开着的黑衣人说道。
“你醒了？我在前面的路口放你下车。”黑衣人没有回答莫卡的问题，只是低沉着说道。
莫卡默然，点点头，虽然听起来黑衣人的做法很不人道，但是莫卡却是知道黑衣人是没有义务救自己的，甚至从那个黑衣人说话的口气中，他没有杀自己已经算是非常不错了。
“吱！”
黑衣人猛的踩下刹车，淡淡的说道：“你可以下车了。”
莫卡苦笑一下，抓起身边的武器，正要打开车门，那黑衣人突然开口道：“我是一个灭灵师，不要让我看到你的魂变成灵，否则我能够救你，就也能够杀你。”
莫卡本来已经半只脚跨出车门了，听到黑衣人这么说，反而把脚收了回来，砰的一声关上车门，冷冷的说道：“你这是在威胁我吗？我不知道什么是灭灵师，不过我很讨厌你这种牛b烘烘的家伙，你救了我？我承认这一点，但是叶枫是我自己杀的，最后你和萨乌柳的战局要不是我那一枪，你也早死了，大家只是一报还一报而已，别口气这么大，你能杀我，那我也能杀你。”
黑衣人沉默了下来，只是冷冷的看着莫卡，莫卡也丝毫不让的看着黑衣人，车厢内弥漫着一种古怪的气息，两个人通过一面镜子在互相注视着。
“你有没有想过，每一年，你们这些念力孵化者孵化出来的那么多念力兽到底去了哪里？上缴给公司了，那么公司是怎么处理这些念力兽？”黑衣人沉默了良久之后开口道：“有些念力孵化者意外死亡，那么他们的念力兽就失去了控制，这些念力兽去了哪里？你知道吗？你只知道普通人是看不到念力兽的，但是你并不知道失去的念力兽会杀伤这个世界的普通生物。你还是一个学生吧，你一定看过一些报导，一些无法解释的谋杀，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故，这些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事情就是念力兽所造成的损害，失去控制的念力兽需要他们活下去的养料，他们所要的养料就是各种各样的念力，只有杀人才能够让他们得到念力，才让他们可以活下去，要不是我们这些灭灵师的存在，这个世界早就被你们这些为了自己利益的念力孵化者毁灭掉了。”
莫卡沉默，他不得不承认黑衣人所说的都是事实，实际上他早就开始有这个疑惑，到底上缴上去的那些念力兽去哪里了？
念力兽是需要念力来饲养的，没有念力的供给，念力兽很快就会死亡，而公司每年会收到那么多的念力兽，他去哪里找那么多念力来供给这些念力兽？
但是莫卡对于这个黑衣人的话也很是不服气：“这个世界谁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呢？你别把自己说的这么伟大，好像你们就是这个世界的拯救者一般，每一个行业都有败类存在，你不能因为少数人否定所有人，我就不信你们灭灵师中没有败类。”
“并不是每个念力孵化者都是坏人，我们只是利用自己的能力来争取一些活的更好的机会，将来别人如何评价我，我不想去管，我没办法去管，我只能够保证我自己孵化出来的东西，不用来危害他人，当然如果有人想对付我，我也不会客气。有些人拿枪破坏，有些人拿枪制止破坏，关键在于人。”莫卡微微一笑，伤口的疼痛让他的脸部肌肉不自然的抽搐两下：“与其把自己的命运交给别人，我不如自己来掌控自己的命运，说不定将来有一天我就是那个最强大的念力孵化者，当最强大的生灵控制在我的手里，这样至少我是安全的，我们两个人走的是不同的路，说不定最后会走到一起，谁知道呢？世事无常。”
黑衣人完全沉默了下来，良久之后才低沉的说道：“你说的有些道理，我希望你能够记住你今天说的，我觉得你不是一个坏人。”
“女人果然都是感性的啊，凭借自己的感觉来断定一个人的好坏，别忘了，我刚才一共杀了九个人，连带我的小青杀的，一共是十三个人，我杀了这么多人，你还觉得我是好人啊！”莫卡诡笑了起来，对着镜子里的黑衣人眨眨眼睛。
那黑衣人果然一愣，淡淡的说道：“那些人本来就是要杀你，你不杀他们难道想学佛主以身饲鹰啊，如果我是个连这种道理都不明白的人，你觉得，你还有机会坐在这里说话吗？”
“是啊，是啊！”莫卡往后靠在椅背上，腰间的伤口火烧般的疼痛：“我受伤了，麻烦你送我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吧！”
“我送你？为什么？”黑衣人有点莫名其妙的看着莫卡不知道为什么莫卡突然变得这么死皮赖脸了。
“第一，叶枫死了，你自己说的他背后可是有大势力，我有很大的麻烦。第二，我有麻烦，就相当于你有麻烦。”
“为什么？”黑衣人被莫卡的理论搞的莫名其妙，忍不住插嘴问道。
莫卡嘿嘿一笑：“我不是什么嘴硬的人，我想只要他们一拷问我，我绝对很快就出卖你的存在的，所以我们两个已经牵在一条线上。”
“你这么说的意思，是不是要我现在就杀了你？”黑衣人冰冷的说道。
“你不会杀我，正如你说的，如果你要杀我，早就杀我了，你很清楚我最后那一枪救了你的小命，你从一开始就把自己塑造的这么伟大，以拯救人类为己任的灭灵师啊，你怎么可能这么忘恩负义，杀我这个救命恩人。”莫卡哈哈笑道，一副滚刀肉的模样。
“要不是我的出现，你早就被叶枫杀掉了，你还和我说这个。”黑衣人有些义愤填膺，忿忿的说道：“早知道我就不救你了，让你被叶枫杀掉。”
“哦，也就是说你早就在那里了，看到我快要死了，才出手的？你真是不道义，早点出手的话，我怎么会受伤呢，靠！”没想到莫卡居然比那个黑衣人还要愤怒一些，挥舞着拳头质问道。
黑衣人现在的脸色想必一定非常就精彩，她没有想到莫卡居然反过来质问她，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回答。
莫卡抢着说道：“另外叶枫也是我自己杀的，并不是你杀的，我只是抓住了千载难逢的机会而已，虽然这个机会是你创造的，但是是我抓住的，重要的是结果，而不是过程。还有，虽然你可以说，我救你等于救自己，但是你别忘了，我没必要杀掉萨乌柳，我可以直接跑路，要杀萨乌柳的是你这个伟大的灭灵师，麻烦可是你自己惹的哦！”
黑衣人已经完全无语了，从牙缝里迸出四个字：“厚颜无耻。”
太过愤怒的她这次忘记压制住自己的声音，这厚颜无耻四个字说的很是清脆，一个很好听的女性的声音。
“过奖，过奖，小姐，你的声音很好听。”莫卡嘿嘿笑道，果然彻底的贯彻了厚颜无耻这四个字。
黑衣人愤怒的一踩油门，车子呼啸一声飚了出去。
“开慢点，我是伤员。”突然的加速度，让莫卡的伤口剧烈疼痛起来，他额头上立刻冒出了冷汗，勉强的笑着，用颤抖的声音说道。
那黑衣人嘴里虽然在咕哝着骂骂咧咧，但是车子的速度还是降低了下来，同时她不得不承认，莫卡说的没错，自己的确是欠他一条命，虽然这个欠法欠的有些莫名其妙，但事实就是事实，她没办法反驳莫卡。自己出手救莫卡，毕竟只是创造了一个小小的机会，抓住机会的人是莫卡自己，而莫卡救她却是不争的事实，要不是莫卡那一枪，自己绝对死了，更不用说莫卡还干掉了那么多枪手。
今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这么荒唐？
黑衣人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憋屈！
“你准备带我去哪里？”莫卡开口问道。
黑衣人不说话，她决定不和莫卡说话，因为她觉得自己完全不是莫卡的对手，至少在口才上是这样。
“和我说说话吧，我怕我会昏过去。”
“有什么好说了，晕了最好，少了一个人在我车上厚颜无耻。”黑衣人开口了，这次她不在压低声音，改用了她自己本来的那种清脆的语调。
“呵呵，我怕我晕了之后，你把我卖了，你知道的，我这身肉养起来可不容易，何况怎么说我也是一个黄花大小伙子，要是你趁我晕了，对我毛手毛脚，我损失可就大了。”莫卡勉强的笑着，强忍着伤口的痛楚。
“哼，就知道你这个人厚颜无耻习惯了。”黑衣人冷冰冰的哼了一声。
“我叫莫卡，你叫什么？”
“不关你事。”
“这个名字倒是少见，还有人姓不的啊，真是稀有。”
“我是说我的名字不关你事。”
“我知道，我知道你的名字是不关你事，说话不用这么大声，路边的野猫都被你吓到了，女孩子家家的，秀气一点。”
“你，气死我了。”
“你这么容易被气死啊，那拯救世界的责任可不能交给你这个心理这么脆弱的人。”莫卡感觉伤口越来越疼，最重要的是一直没有止血，虽然比之前好了很多，但是鲜血还是不停的渗出来，过量的失血，让他无法集中起注意力。
“我叫端木凛。”
端木凛的声音在莫卡听来忽远忽近，越发的飘忽，他根本就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
“你怎么不说话了？”端木凛很好奇的往后一看，这才发现莫卡已经完全的陷入了昏迷。
她心里不由得一急，猛的踩下油门，一路狂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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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里？”莫卡环顾了一下自己所在的这辆厢型车，努力的爬起来，对着前面开着的黑衣人说道。
“你醒了？我在前面的路口放你下车。”黑衣人没有回答莫卡的问题，只是低沉着说道。
莫卡默然，点点头，虽然听起来黑衣人的做法很不人道，但是莫卡却是知道黑衣人是没有义务救自己的，甚至从那个黑衣人说话的口气中，他没有杀自己已经算是非常不错了。
“吱！”
黑衣人猛的踩下刹车，淡淡的说道：“你可以下车了。”
莫卡苦笑一下，抓起身边的武器，正要打开车门，那黑衣人突然开口道：“我是一个灭灵师，不要让我看到你的魂变成灵，否则我能够救你，就也能够杀你。”
莫卡本来已经半只脚跨出车门了，听到黑衣人这么说，反而把脚收了回来，砰的一声关上车门，冷冷的说道：“你这是在威胁我吗？我不知道什么是灭灵师，不过我很讨厌你这种牛b烘烘的家伙，你救了我？我承认这一点，但是叶枫是我自己杀的，最后你和萨乌柳的战局要不是我那一枪，你也早死了，大家只是一报还一报而已，别口气这么大，你能杀我，那我也能杀你。”
黑衣人沉默了下来，只是冷冷的看着莫卡，莫卡也丝毫不让的看着黑衣人，车厢内弥漫着一种古怪的气息，两个人通过一面镜子在互相注视着。
“你有没有想过，每一年，你们这些念力孵化者孵化出来的那么多念力兽到底去了哪里？上缴给公司了，那么公司是怎么处理这些念力兽？”黑衣人沉默了良久之后开口道：“有些念力孵化者意外死亡，那么他们的念力兽就失去了控制，这些念力兽去了哪里？你知道吗？你只知道普通人是看不到念力兽的，但是你并不知道失去的念力兽会杀伤这个世界的普通生物。你还是一个学生吧，你一定看过一些报导，一些无法解释的谋杀，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故，这些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事情就是念力兽所造成的损害，失去控制的念力兽需要他们活下去的养料，他们所要的养料就是各种各样的念力，只有杀人才能够让他们得到念力，才让他们可以活下去，要不是我们这些灭灵师的存在，这个世界早就被你们这些为了自己利益的念力孵化者毁灭掉了。”
莫卡沉默，他不得不承认黑衣人所说的都是事实，实际上他早就开始有这个疑惑，到底上缴上去的那些念力兽去哪里了？
念力兽是需要念力来饲养的，没有念力的供给，念力兽很快就会死亡，而公司每年会收到那么多的念力兽，他去哪里找那么多念力来供给这些念力兽？
但是莫卡对于这个黑衣人的话也很是不服气：“这个世界谁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呢？你别把自己说的这么伟大，好像你们就是这个世界的拯救者一般，每一个行业都有败类存在，你不能因为少数人否定所有人，我就不信你们灭灵师中没有败类。”
“并不是每个念力孵化者都是坏人，我们只是利用自己的能力来争取一些活的更好的机会，将来别人如何评价我，我不想去管，我没办法去管，我只能够保证我自己孵化出来的东西，不用来危害他人，当然如果有人想对付我，我也不会客气。有些人拿枪破坏，有些人拿枪制止破坏，关键在于人。”莫卡微微一笑，伤口的疼痛让他的脸部肌肉不自然的抽搐两下：“与其把自己的命运交给别人，我不如自己来掌控自己的命运，说不定将来有一天我就是那个最强大的念力孵化者，当最强大的生灵控制在我的手里，这样至少我是安全的，我们两个人走的是不同的路，说不定最后会走到一起，谁知道呢？世事无常。”
黑衣人完全沉默了下来，良久之后才低沉的说道：“你说的有些道理，我希望你能够记住你今天说的，我觉得你不是一个坏人。”
“女人果然都是感性的啊，凭借自己的感觉来断定一个人的好坏，别忘了，我刚才一共杀了九个人，连带我的小青杀的，一共是十三个人，我杀了这么多人，你还觉得我是好人啊！”莫卡诡笑了起来，对着镜子里的黑衣人眨眨眼睛。
那黑衣人果然一愣，淡淡的说道：“那些人本来就是要杀你，你不杀他们难道想学佛主以身饲鹰啊，如果我是个连这种道理都不明白的人，你觉得，你还有机会坐在这里说话吗？”
“是啊，是啊！”莫卡往后靠在椅背上，腰间的伤口火烧般的疼痛：“我受伤了，麻烦你送我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吧！”
“我送你？为什么？”黑衣人有点莫名其妙的看着莫卡不知道为什么莫卡突然变得这么死皮赖脸了。
“第一，叶枫死了，你自己说的他背后可是有大势力，我有很大的麻烦。第二，我有麻烦，就相当于你有麻烦。”
“为什么？”黑衣人被莫卡的理论搞的莫名其妙，忍不住插嘴问道。
莫卡嘿嘿一笑：“我不是什么嘴硬的人，我想只要他们一拷问我，我绝对很快就出卖你的存在的，所以我们两个已经牵在一条线上。”
“你这么说的意思，是不是要我现在就杀了你？”黑衣人冰冷的说道。
“你不会杀我，正如你说的，如果你要杀我，早就杀我了，你很清楚我最后那一枪救了你的小命，你从一开始就把自己塑造的这么伟大，以拯救人类为己任的灭灵师啊，你怎么可能这么忘恩负义，杀我这个救命恩人。”莫卡哈哈笑道，一副滚刀肉的模样。
“要不是我的出现，你早就被叶枫杀掉了，你还和我说这个。”黑衣人有些义愤填膺，忿忿的说道：“早知道我就不救你了，让你被叶枫杀掉。”
“哦，也就是说你早就在那里了，看到我快要死了，才出手的？你真是不道义，早点出手的话，我怎么会受伤呢，靠！”没想到莫卡居然比那个黑衣人还要愤怒一些，挥舞着拳头质问道。
黑衣人现在的脸色想必一定非常就精彩，她没有想到莫卡居然反过来质问她，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回答。
莫卡抢着说道：“另外叶枫也是我自己杀的，并不是你杀的，我只是抓住了千载难逢的机会而已，虽然这个机会是你创造的，但是是我抓住的，重要的是结果，而不是过程。还有，虽然你可以说，我救你等于救自己，但是你别忘了，我没必要杀掉萨乌柳，我可以直接跑路，要杀萨乌柳的是你这个伟大的灭灵师，麻烦可是你自己惹的哦！”
黑衣人已经完全无语了，从牙缝里迸出四个字：“厚颜无耻。”
太过愤怒的她这次忘记压制住自己的声音，这厚颜无耻四个字说的很是清脆，一个很好听的女性的声音。
“过奖，过奖，小姐，你的声音很好听。”莫卡嘿嘿笑道，果然彻底的贯彻了厚颜无耻这四个字。
黑衣人愤怒的一踩油门，车子呼啸一声飚了出去。
“开慢点，我是伤员。”突然的加速度，让莫卡的伤口剧烈疼痛起来，他额头上立刻冒出了冷汗，勉强的笑着，用颤抖的声音说道。
那黑衣人嘴里虽然在咕哝着骂骂咧咧，但是车子的速度还是降低了下来，同时她不得不承认，莫卡说的没错，自己的确是欠他一条命，虽然这个欠法欠的有些莫名其妙，但事实就是事实，她没办法反驳莫卡。自己出手救莫卡，毕竟只是创造了一个小小的机会，抓住机会的人是莫卡自己，而莫卡救她却是不争的事实，要不是莫卡那一枪，自己绝对死了，更不用说莫卡还干掉了那么多枪手。
今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这么荒唐？
黑衣人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憋屈！
“你准备带我去哪里？”莫卡开口问道。
黑衣人不说话，她决定不和莫卡说话，因为她觉得自己完全不是莫卡的对手，至少在口才上是这样。
“和我说说话吧，我怕我会昏过去。”
“有什么好说了，晕了最好，少了一个人在我车上厚颜无耻。”黑衣人开口了，这次她不在压低声音，改用了她自己本来的那种清脆的语调。
“呵呵，我怕我晕了之后，你把我卖了，你知道的，我这身肉养起来可不容易，何况怎么说我也是一个黄花大小伙子，要是你趁我晕了，对我毛手毛脚，我损失可就大了。”莫卡勉强的笑着，强忍着伤口的痛楚。
“哼，就知道你这个人厚颜无耻习惯了。”黑衣人冷冰冰的哼了一声。
“我叫莫卡，你叫什么？”
“不关你事。”
“这个名字倒是少见，还有人姓不的啊，真是稀有。”
“我是说我的名字不关你事。”
“我知道，我知道你的名字是不关你事，说话不用这么大声，路边的野猫都被你吓到了，女孩子家家的，秀气一点。”
“你，气死我了。”
“你这么容易被气死啊，那拯救世界的责任可不能交给你这个心理这么脆弱的人。”莫卡感觉伤口越来越疼，最重要的是一直没有止血，虽然比之前好了很多，但是鲜血还是不停的渗出来，过量的失血，让他无法集中起注意力。
“我叫端木凛。”
端木凛的声音在莫卡听来忽远忽近，越发的飘忽，他根本就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
“你怎么不说话了？”端木凛很好奇的往后一看，这才发现莫卡已经完全的陷入了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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