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5页_单身女子保命日常【完结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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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5页

  当时烧烤店缺人手,李薇不回来,他哪儿有闲钱雇人?

  于是就去医院找人,结果李薇没找到,倒是见了李薇给畜生雇的护工——小洲。

  个子特别矮,可能也就一米出头,脸不算丑,就是总是脏兮兮的。

  她一听自己是李薇的爹,顿时乐呵了,鞍前马后跑着巴结,希望能给个工作,说薪水低也成,总之就是想有个能包住的去处。

  自己当时吧,其实没相中她,就随口说了句:“工作也行,但你得把这畜生给老子弄死。”

  于是,打那天起,小洲白天外面送外卖和照顾畜生,晚上自己店里工作。

  说来也是巧了,有天喝多了,碰巧看到了小洲换衣服。

  还别说,这小妞穿着衣服的时候没奶,这脱了衣服奶还挺大的。

  摸过不少奶的他当然知道,这叫隐藏奶。

  有的娘们,胖得跟母猪似的,那奶看着是大,可奶讲究的是的挺,那可不是挺,那是横向长膘,也就关了灯能当个实战利器,白天看不得;有的娘们,肩膀和肋骨宽度差不多,这奶稍微大一点,穿个衣服就会显出来,骨架再跟个男人似的宽一点的话,整个就跟个俄罗斯老泼妇似的;但有的娘们,就会长,这肩膀宽度差不多,可肋骨窄得巴掌似的,腰细得能掐断似的,奶就算再翘,这衣服一搭上去,肩膀把衣服挑起来了,奶就藏起来了。

  穿着衣服显瘦,这脱了衣服显大的,就像有的大老爷们穿着衣服瘦了吧唧的,脱了衣服那可是一身腱子肉,这可都是极品。

  当时他就来了兴致,也顾不得太多,就替这小丫头片子开了苞。

  之后这小丫头片子还挺识时务,听话能干。

  直到有天中午,小洲忽然找过来,哆哆嗦嗦来了句:“今天下午,那个陈月洲会死,我替你杀了他,你就放了我吧。”

  他当时就纳了闷了,这小丫头片子还能杀个人?

  然后小洲就接着说了:“他该交第三期的治疗费了,可是他的家人全都跑了,连电话都打不通,他最近喜怒无常,害怕死害怕到疯掉一样,他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

  他今天的身体情况好了一些,让我帮忙隐瞒他出院的事,他要找在北川的某个姐姐借钱,他说他知道那个姐姐住在哪儿,如果在家门口堵着要钱的话是可以要到的。”

  他有服用克西罗强迫自己入睡的习惯,但是克西罗被禁止在开车、高空作业前服用,他对于克西罗的反应特别强烈,我把大量克西罗倒在他的杯子里,他已经喝了。”

  说着,这小丫头片深吸一口气:“他死后,我就不会再来了,我要去送外卖了,再见。”

  那之后,这小妞还就真的消失了。

  最关键的是,当天下午,那畜生还真的就车祸死亡了。

  ……

  将思绪拉回现实,赵世风的表情阴森了许多。

  小洲是个懦弱的人格,可即便如此,她也有做恶棍的潜质。

  从她利用一切仿佛理所应当的条件杀了人并没有被逮捕就可以知道,她其实比她自己想象中要恶劣很多。

  如果现如今小洲的新的稳定的人格是撇弃了性格中最大的弊端——懦弱的话,还嫁给了身份背景如此特殊的条子,怎么看这家伙都是有目的而为之。

  新的人格,可能对自己是个巨大的威胁。

  赵世风看向李薇:“你一定要把她带去北越山我定好的地点,我会在附近帮衬你,机会只有一次,成功了,房还有我的店,可就都是你的了……失败了,咱俩就没有关系了。”

  李薇顿时咽了咽口水:“可是,我害怕……”

  “按照我的计划走。”赵世风阴森森道,“只要伪装成她失足,你是不会坐牢的。”

  说完,赵世风强调:“记住,按照我的计划行事,绝对不要去招惹小洲的那个对象,把他的仇恨拉过来,我们两个都不好过。”

  李薇心惊胆战地应着。

  赵世风低头看向怀中的孩子,冷笑着:“小洲啊,咱们两个,必须得做个了断了,你说是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题外话

  抱歉,真的不是不想准时,我昨晚从琴行回来大概十一点半,然后恶补乐理,恶补到三点结束,开始修之前被和谐掉的章节,早上开始写今天的文,结果居然写着写着睡着了,一觉醒来下午了。

  说句不该说的闲话,因为抗过敏药太容易买到了,我担心有人拿去犯法,在此郑重说一下:

  1.拿抗过敏药做shā're:n、敲诈、绑架、lesu0等一切需要先束缚被害人反抗能力的犯罪,太多太多太多太多了,警察只要查他吃了什么,你就凉了,别动这个歪脑筋。

  2.这不是犯罪推理,该剧情杀的时候必须剧情杀,我不可能在这里死磕药物配伍,然后试图让剧情完美犯罪(当然,我这知识量也不可能完美犯罪),有句老话说得好:老百姓知道的少点,社会安稳点。

  3.吃过白加黑吗?吃过新康泰克吗?大多数此类药物都有类似机制,个体差异大过天。我吃某个牌子的某个药,吃完就困,但服用大约三次以上,我就睡不着了;同理,大名鼎鼎的扑尔敏,我吃后一点反应都没有。拿抗过敏药犯罪,你还得事先调查对方哪个不耐受。

  4.别有事没事就给别人说自己吃什么药身体不舒服,什么药物副作用大,身体哪里有问题之类的……武林练功的时候谁没事干把自己的罩门广而告之?

  端琰的话陈月洲都听得一清二楚,虽然端琰已经否定了这次将计就计的计划,但是陈月洲却有自己的想法。

  赵世风这个人仅凭自己的力气是无法解决的,自己之所以和端琰二度和好最重要的原因,一来除了要在端琰身上刷分以外,二来最重要的就是为了能够共同解决赵世风。

  如今刷端琰的分数只剩下不足两个月的时间,自己身体又每况日下,能保持活动的状态可能也就一个月,要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内解决两个人,哪有那么多时间去耽误。

  于是,陈月洲对端琰道:“我的身体没关系,我不会乱来,基本的事情我还是能做的。”

  陈月洲如意算盘敲得响,可端琰却不买账:“不可能,你现在需要静养等待手术,别的什么都无所谓。”

  “我真的没事。”陈月洲爬起来挠头道,“我不会死的,9月7日之前我都不会出事的,过了9月7日该做的事没做完我才会真出事……”

  “不可能。”端琰斩钉截铁道,他看着陈月洲,目光严厉,“你如果铁了心认为你是穿越来的,我不去阻挠你,凡事皆有可能;但是对我而言,你是一个病人,在我的常识里我不能拿你的性命去冒险,万一你死了,怎么办?”

  虽然如今的陈月洲经常自称多重人格,但那也只是为了沟通起来方便,当别人真的一脸认真地认为他有多重人格的时候,陈月洲立刻就会生气。

  他很同情这幅身体的主人,也觉得帮帮她无可厚非。

  但是,污蔑自己是这幅身体的主人,还认为自己有病,实在是很伤自尊。

  于是,一时情急,陈月洲口不择言道:“你开什么玩笑!以前你已经抛弃我一次了!真正的我早就死在那片水泥里了!既然曾经抛弃过,那现在就再狠心一点实施计划!就像曾经的你是为了拿到真相而活着一样,现在的我就是为了杀了他而活着!”

  说完的瞬间,陈月洲就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于是补充了句:“等他死后,我们两个人还有未来,但是,他不死,什么都没有……”

  陈月洲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就像你曾经对我说,你想要我,也想要真相,现在的我也是这样,我想要你,还想要任……还想要他死……”

  到最后,陈月洲沉默了,萎靡不振地抓着被子的一角。

  其实他又头晕了,但是为了能够实施这次计划,他不能再让端琰看出来他日渐虚弱的身体情况。

  听到陈月洲这样的回答,端琰的情绪也很低迷。

  情侣之间一旦出现过原则性的问题,即使和好后平时表面上开开心心的,可是一旦到了吵架的时候,这些问题就会像定时的□□一样横在面前。

  端琰走到病床前面,蹲下身子,抓住陈月洲的一只手仰头,有些无力:“我知道我以前做了什么,但是拜托你,就这一次,听我的话吧。”

  他的声音像是恳求:“如果连你也死了,我真的没有办法想象。”

  前十五年的人生纽带,在外婆去世、教授夫妇离世、梁帆回国继承家业和哥哥姐姐们另谋天地后逐渐消失;

  后十二年的人生纽带,在吕佳音z-i'sa、父母自尽后逐渐断裂……如果最后一根也断掉了,他要怎么办才好?

  陈月洲还想说什么,可看到端琰脸上几乎要濒临崩溃的表情时,还是选择了沉默。

  医生给陈月洲开的药物有助于睡眠,没一会儿,他就睡着了。

  这一晚,在药物的帮助下,他睡得还算踏实。第二天一早睁眼,陈月洲发现身边多了个小姑娘,对方一见他醒来忙道:“你……你好……我叫孙晓敏,我是端琰先生给你雇的护工,今天正式来上班,合同早上已经签过了。”

  “我又没残……”陈月洲嘴上碎碎念着,心里倒是觉得无所谓了。

  他推了被子想下床去厕所,却发现了一样刺眼的东西——

  镣铐。

  那玩意一头铐在自己的脚脖子上,另一头铐在床尾一样重物上,仔细一看,似乎是健身房的健身道具,上面还写着50KG的字样。

  镣铐之间的铁链长度不足一米,上面的锁居然是B级机械芯。

  也就是说,利用传统的撬锁道具是没什么用的,必须找开su0师傅才能打开。

  陈月洲顿时就上了火:“这个家伙!这个家伙!我又不是犯人!这也太过分了吧!”

  说着,他转头看向护工:“给我打外面小广告上面的开su0电话。”

  “这……这不行……”孙晓敏慌忙摇摇头,“端先生说了,如果你要离开,或者找人开su0,就让我给他打电话……”

  陈月洲一见行不通,去找自己的手机:“你就睁只眼闭只眼一次,我给你发红包……”

  “这也不行。”孙晓敏再次摇头,“端先生已经料到你会这么做了,你的钱包手机都被他拿走了,只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说着,递给陈月洲一台差不多二十年前的诺基亚非智能机,还是黑白屏的。

  里面电话卡也是全新的,联系人就端琰一个。

  陈月洲:“……”

  草,真够绝的。

  这家伙脑回路是不是有问题?正常夫妻丈夫对妻子控制度到这样,早就法庭见了好吗?

  “医生看到我的脚铐难道都不管不顾吗?我要做检查怎么办?我上厕所怎么办?”陈月洲怒火中烧。

  “端先生告知了医生你有要逃跑的趋向,特殊时期得特殊对待,医生也管不着,再说了,检查的时候或者上厕所的时候,五十公斤的铁块用板车推着不就好了?”孙晓敏认认真真回答。

  “哦……”陈月洲顿时眯起眼,抓住了关键字:板车。

  对啊,自己怎么没想到啊。

  一百斤的东西抱着走路不大可能,但是放在板车之类的东西上不就得了?

  于是,他假装妥协,泄气似的躺在床上,用遥控板打开电视,看起了《动物世界》。

  而孙晓敏则在旁边安安静静地织毛衣。

  陈月洲扫了眼她:“这什么天气你织什么毛衣啊?不热吗?”

  “现在开始织,洗两遍,秋天穿身上就舒服了。”孙晓敏答着,“买的哪有织的舒服呢……”

  陈月洲翻了翻白眼,没继续说话。

  嗯,专门用来织毛衣的机械比不上你们这种非专业的手工,牛逼了!

  看了会儿电视,陈月洲觉得无聊,又无所事事,索性趴在那里看孙晓敏织毛衣。

  过了会儿,他觉得自己也会织了,于是对孙晓敏道:“给我点毛线,我帮你。”

  孙晓敏一听,想了下,拿出一件旧毛衣交给陈月洲:“这样吧,我们两个合力拆了这件旧的,你拿旧的线织,织一条围巾,我帮你起针脚。”

  于是,陈月洲就眼睁睁看着孙晓敏将毛衣翘起一个角,然后在不断地拉扯中,旧毛衣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接二连三地被解体,直到最后化为一堆毛线,被孙晓敏卷成一个毛线球。

  陈月洲在孙晓敏的帮助下,也开始织毛衣。

  织着织着,他突然就明白门口纳凉的那些老太太为什么喜欢织点东西了——

  闲啊!太闲了!

  就像闲的时候抖腿和无聊的时候嗑瓜子一样,一旦习惯了织毛衣的动作,其实压根不用费脑子,只需要手指灵活地动着,过一会儿就会织出好大一片杰作,生活中还用得上。

  看着密密麻麻整齐的一排排针工,其实……还挺有成就感的。

  可是,这份成就感很快就被脑内蹿出的大量记忆碎片所冲击——

  同样是在一家医院里,白色为主色调的病房,八人床的房间,床号22-34-8,上方写着南城区第一人民医院的字样,床上坐着面色苍白的男人。

  女孩拿着毛线交给床上病恹恹的他,对方模仿着女孩的动作,缓慢地织着,不一会儿后,便熟练了针织的动作。

  床上的男人看着女孩浅笑:“没想到,自己亲手创造东西,其实还挺有成就感的。”

  ……

  陈月洲顿时丢了手中的毛线痛苦地抱住头。

  为什么自己织过毛衣?

  为什么自己会对女洲说这些话?

  自己当初到底是怎么死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想知道真相,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你怎么了……”孙晓敏见陈月洲捂着头□□,慌忙起身打算去找医生,可陈月洲及时拉住了她,“帮我个忙,找一条毛巾弄湿给我……”

  “你身体……”

  “我没关系……这是常有的……相信我……如果好不了……你再找医生……”陈月洲催促。

  孙晓敏一听,觉得方案可行,于是转身打开卫生间的门,拧开水龙头后抓了架子上一条毛巾弄湿。

  陈月洲趁势朝卫生间里面瞧着——

  在门后方,有一辆小板车。

  他顿时安心了。

  九九综合医院是九九集团旗下众多医院中的一家医院,正儿八经的私立医院,相比公立医院的便宜便利,更注重的是客户体验和保护,病房只有单人间和双人间两种。

  但这家综合医院定位方向又是服务于“想要提高住院待遇但是又不会太贵”的稍有闲钱的一般老百姓,所以配置讲究精致而又不奢侈,单人病房尺寸都不大,卧室和卫生间的迷你型配置合起来只有十平米,哪儿藏了什么大件东西应该一眼就能看到。

  可就在刚才孙晓敏说了板车之后,他四周看了看,似乎没有板车之类的东西。

  自己身体情况严肃,不可能等需要做检查的时候才去租借板车,按道理来说房间里一定有放板车的地方,可万一端琰想太多真把板车存放在其他地方就不好了。

  如今看到了板车,陈月洲长舒一口气。

  虽然拖着一百斤的东西走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但是如果仅仅是从床上走到卫生间,他还是可以的,现在只需要将孙晓敏支开就行了。

  于是他道:“小敏,我想吃饭了,你能给我去食堂买一份八宝粥吗?”

  孙晓敏已经洗好了毛巾出来,交给陈月洲,然后点头应着:“好啊。”

  说着,她将卫生间的门用钥匙反锁,然后扭头离开病房。

  陈月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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