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6章 功劳该怎么领？
第536章功劳该怎么领？
随着梅初晴的话，真相终于水落石出。
所谓的神秘物资，其实一点都不神秘，甚至很容易就会被人猜到。
因为大概的，无非的，也就那些东西。
如今这个年代，也不可能有什么超级武器。
当年对方撤退的那么慌乱，肯定会有大批珍贵物资无法带走，要么毁掉，要么就地掩埋。
甚至当初就发现了不少掩埋的物资。
只不过神秘物资计划被提出来后，不少人都关注过，也一直在苦苦寻找。
后来也有不少人选择放弃，归根结底，就是梅初晴刚刚解释的那般，这项计划提出来的太仓促，再加上谈思培这个证人，也就是神秘物资计划的负责人之一证明，还没有真正展开。
所以才没有兴师动众。
但桂少宁作为当初的负责人之一，还是一直被关押在监狱里，也说明并不是所有人都放弃了。
至少当初常庆波跟向天明一直在苦苦追查所谓的神秘物资。
他们的级别太低，可能知道一些所谓的内幕，但又一知半解，上头知道真相的人也懒得管，甚至压根就没在意这种小事。
直至后来李卫东出现，并且根据线索找到了钟楼下面埋藏的那批危险物品，至此，很多人才确认，神秘物资终于找到了。
也符合当初的一些推断。
原本此事到此也该落幕。
但谁也没有想到，梅初晴会再度出现，然后李卫东阴差阳错的找到这里，并且根据当初那张照片，认定这座四合院隐藏着一些秘密。
可就算如此，李卫东也没往神秘物资上面想。
因为在他看来，钟楼下面的东西，已经能够代表神秘物资。
所以李卫东想的秘密是桂少宁跟梅初晴为自己留下的后手。
直至来到这边，看到话剧团的名字，再联想到谈思培死前留下的线索，才让他意识到，这里绝非自己一开始想的那么简单。
否则谈思培那种身份的人，不可能特意留下一条线索。
后面就顺理成章了。
别的不提，光是四合院下面那五吨黄金，换算成钱，再以眼下的物价来对比，就是一个天文数字。
更别提还有那么多的武器，以及一份在甄敬亭眼里更重要的名单。
正如甄敬亭想的那样，这次他们又立功了。
所以李卫东跟甄敬亭都很高兴，哪怕脸上没有表现出来，但却没必要自欺欺人。
只有一个人，沮丧着脸。
那个人不是梅初晴，而是第三话剧团的团长田立行。
尚海那边来的指导老师竟然是那边的人，他作为团长，虽然有失察的成分，但还不算太严重。
真正严重的是，四合院下面埋藏着的东西。
这里可是他们第三话剧团的驻地，如今又牵扯到神秘物资，他那小小的脊梁，能承受得住？
搬迁肯定是必须的。
就算把下面的东西挖掘了，这座四合院也会封存，这意味着他们的家没有了。
甚至因为梅初晴的缘故，他们团里所有人都要接受审查，哪怕他觉得自己无辜，也没用。
难道他敢拿性命担保，团里其余人都无辜吗？
既然有一个梅初晴，谁知道会不会有第二个？
而且这里如此重要，对方会不会早就派人藏在他们团里，然后监视这边？
这些都是未知的。
所以后面肯定要接受审查。
还有一点，田立行因为跟了进来，听到了许多不该听的……
想到这里，他就有些头疼。
后面该怎么办？
不由得，他把目光投向李卫东。
原本他以为甄敬亭是这次的负责人，但刚刚发生的事情，却让他明白，真正的负责人是眼前这个先前被他当成跟班的青年。
但可惜，这会不管是李卫东还是甄敬亭都没有看他，甚至早就把他忘到脑后。
“封锁这座四合院，从现在开始，不允许任何一个人外出，同样不允许任何人靠近，擅自进入四合院。”
甄敬亭这时开始下命令。
“卫东，你得跟我回去一趟，顺便把这里的一切汇报。”
“没问题。”
听到甄敬亭的话，李卫东点了点头。
四合院下面藏着的东西实在太重要了，根本就不是他跟甄敬亭两人能够决定私自挖掘的，这件事情必须要汇报，等待下一步命令。
不过李卫东这会浑身轻松，不是因为立功了，而是抓住了梅初晴，解决掉了一个后患。
他倒是不担心对方朝他展开报复，但是他还有家人，老太太也好，张秀珍也罢，还有周晓白，都只是普通人，她们根本没有承受风险的能力。
至于什么不牵扯到家人，压根就是一句废话。
看看对方之前的手段，威逼利诱，谁跟你讲江湖道义？
讲那玩意的，这会骨头渣滓都不剩了。
“两位领导，我……”
田立行眼瞅着对方要走，顿时急了，赶忙凑上去。
“哦，田团长是吧？”
甄敬亭看着田立行。
“是我，是我。”
田立行忙不迭的点头。
“正好麻烦你安抚团里的人员，做好他们的思想工作，你放心，事后只要查明跟这件事情无关，就可以回家了，另外，这里的事情不允许透露给任何一个人，稍后我会派两个人协助你。”
甄敬亭吩咐道。
“我，我明白了。”
田立行满口答应，眼中甚至闪过一抹喜意。
对方的话他听懂了，什么派人协助，根本就是派人监视他。
但正因为如此，他反而松了口气。
因为对方没有直接抓他，把他给关起来，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甚至他恨不能让更多的人监视他，这样才能更好的证明他的清白。
在安排完以后，甄敬亭跟李卫东带着梅初晴匆匆返回。
至于周围，这会已经全部戒严，各个巷子口都有人把守，不少周围的住户脸上挂着一丝慌乱。
但甄敬亭已经明显顾不了这么多了，甚至在他看来，这些都是应该的。
因为谁也不敢肯定梅初晴还有没有别的同伙。
再加上四合院下面藏着的东西，眼下无疑是最好的方式。
“卫东，你早就知道这座四合院？”
路上，甄敬亭终于有心思开口发问。
因为梅初晴在后面的车上，他也不担心被听去。
而开车的也是绝对能够信任的司机。
“我知道有一座四合院，但不知道是这里。”
李卫东摇了摇头。
他如果早就知道，哪还用去水木建筑系，去梁先生家中查找资料？
不过他也知道甄敬亭为什么这么问。
当即解释起来。
“当初我追查谈思培自杀一案，的确找到了一条跟话剧团有关的线索，但那个时候我分析过，谈思培的死跟话剧团并没有关联。
再加上后来锁定了凶手，我也就没有再追查这条线索，只是以为是次偶然。
直到来到这边，看到四合院门口挂着的牌子，我才记起谈思培留下的那条线索。
但我不清楚谈思培跟梅初晴是什么关系，便用这条线索掩盖，并试探对方的反应。
如今，我可以肯定的是，谈思培肯定知道一些什么，但同时，他也有私心，所以直至预感到不妙，才留下那条线索。
不过现在说这些已经没什么意义了，谈思培三年前就已经死了，并且从自杀，到被自杀，从坏人，到翻案，重新变成好人，沉冤昭雪。
这些都是记录在调查局档案，并且上报的。
所以不管谈思培隐藏了什么，有没有私心，都已经是过去式，也是我自己的猜测，根本当不得真。
总之，这件事情跟谈思培的关系不大，也不能大。”
李卫东缓缓说道。
这么说，也是在提醒甄敬亭，不要去管谈思培，更不要把对方扯进这件事情里。
毕竟调查局那边已经结案。
如果再有什么反复，那就是打完调查局的左脸，然后又按着右脸打。
这么做是会招人恨的。
不管对李卫东而言，还是对甄敬亭，都谈不上好事。
“好的，我明白了。”
甄敬亭点点头。
事实上，他又不傻，也不会平白无故的给自己找麻烦。
这次抓住梅初晴，找到真正的神秘物资，他的功劳已经很大了，压根就没必要去节外生枝。
“不过这次还是多亏了你，要不然还真有可能被梅初晴给瞒天过海了。”
甄敬亭长出了口气。
这边的四合院大部分都用来当成办公的地点，甚至还有几个重要部门，就算他有梅初晴的画像，除非是全城大搜捕，否则这边轻易不会搜查。
但那样一来，动静可就大了。
所以除非特殊情况，或者必须这么做，否则轻易不会全城大搜捕，找到也就罢了，如果没找到，谁来承担这个责任？
而且，梅初晴也只是一个女人，就算她派人将影子灭口，在领导眼中，也只是小事情。
为了这么一桩小事情，闹得全城不得安宁，你想干嘛？
你就是这么做事的？
就算领导也得怀疑你到底有没有办事的能力。
动不动就全城大搜捕，那还用你干嘛？
“我抓她，也是为了我自己，虽然桂少宁不是我杀的，但他的死，多少也跟我有关系，从梅初晴毫不犹豫将影子灭口就能看出来，她只要抽出手来，一定不会放过我的，所以我这叫先下手为强。”
李卫东坦言说道。
“不管如何，她都是你抓住的，四合院下面的神秘物资也是你找出来的。”
甄敬亭微微一笑。
眼见李卫东诧异的看向他，便继续说道：“这件案子，本来就是首长指派你办的，我也只是协助你，从调查到抓住梅初晴也是你一手办的，难不成你觉得我会抢你的首功？还是觉得有人不认账？
这次跟上次可不一样，有首长看着，谁敢吱吱歪歪？”
“功劳不功劳的，无所谓。”
出乎预料的，李卫东摇了摇头。
“无所谓？”
甄敬亭瞪大眼睛，难不成还有人嫌自己功劳太多？
“不到一年的时间，我已经拿了四个一等功了，这次虽然抓住梅初晴，并且找到那批神秘物资，你觉得会直接给我个一等功吗？”
李卫东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别看那批神秘物资很重要，甚至有五吨黄金，但有时候，功劳的计算方式不是这么简单的。
尤其是在他已经背负了四个一等功的情况下。
甄敬亭顿时无语，神情怪异的看着李卫东，有句话不知道该讲不该讲。
而一直很稳的吉普车，也突然摇晃了一下。
可见，李卫东那四个一等功，还是很有震慑力的。
“你放心，功就是功，哪有因为功劳太多，反而不奖的？没这样的道理，真要如此，以后谁还会拼命？”
甄敬亭最终还是说了一句符合他身份的话。
难不成让他告诉李卫东，应该发挥舍己为人的光荣传统？
虽然这功劳不是上战场拿命拼回来的，但你不能因为人家只用了两三天，不能因为人家功劳太多，就觉得无足轻重。
但事实上，有时候就是这样的。
同样难度的任务，一个人完成任务，但是死了，他就是一等功。
还有一个人，轻松的，甚至没费劲的完成任务，活蹦乱跳的，很多人就会觉得，不值一等功，给个二等功吧。
这就是现实。
所以有的时候，能力太强，完成任务太容易，往往就会被人忽略。
要不然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喜欢卖惨？
还不是为了多要点奖励？
因此，就连甄敬亭也很清楚自己说的话实在没有太多的说服力。
但他依旧会在汇报中说明，这次能够抓住梅初晴，能够找到那批神秘物资，全部都是李卫东的功劳。
当然，这不代表他就没有功劳了，作为辅助者，作为代表，甄敬亭就算一面都没有露，他该有的功劳也少不了。
更关键的是，他本身的背景也能防止有些人摘桃子。
很快，李卫东一行人就再度返回。
仍旧被限制行动的那位顾处长，趴在窗户上，看着两辆吉普车进入院子，一路往里，转过弯后消失不见，再度吆喝起来。
“一趟一趟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找到什么线索，抓到什么人了呢，依我看，这次找那什么李卫东，就是最大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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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梅初晴的话，真相终于水落石出。
所谓的神秘物资，其实一点都不神秘，甚至很容易就会被人猜到。
因为大概的，无非的，也就那些东西。
如今这个年代，也不可能有什么超级武器。
当年对方撤退的那么慌乱，肯定会有大批珍贵物资无法带走，要么毁掉，要么就地掩埋。
甚至当初就发现了不少掩埋的物资。
只不过神秘物资计划被提出来后，不少人都关注过，也一直在苦苦寻找。
后来也有不少人选择放弃，归根结底，就是梅初晴刚刚解释的那般，这项计划提出来的太仓促，再加上谈思培这个证人，也就是神秘物资计划的负责人之一证明，还没有真正展开。
所以才没有兴师动众。
但桂少宁作为当初的负责人之一，还是一直被关押在监狱里，也说明并不是所有人都放弃了。
至少当初常庆波跟向天明一直在苦苦追查所谓的神秘物资。
他们的级别太低，可能知道一些所谓的内幕，但又一知半解，上头知道真相的人也懒得管，甚至压根就没在意这种小事。
直至后来李卫东出现，并且根据线索找到了钟楼下面埋藏的那批危险物品，至此，很多人才确认，神秘物资终于找到了。
也符合当初的一些推断。
原本此事到此也该落幕。
但谁也没有想到，梅初晴会再度出现，然后李卫东阴差阳错的找到这里，并且根据当初那张照片，认定这座四合院隐藏着一些秘密。
可就算如此，李卫东也没往神秘物资上面想。
因为在他看来，钟楼下面的东西，已经能够代表神秘物资。
所以李卫东想的秘密是桂少宁跟梅初晴为自己留下的后手。
直至来到这边，看到话剧团的名字，再联想到谈思培死前留下的线索，才让他意识到，这里绝非自己一开始想的那么简单。
否则谈思培那种身份的人，不可能特意留下一条线索。
后面就顺理成章了。
别的不提，光是四合院下面那五吨黄金，换算成钱，再以眼下的物价来对比，就是一个天文数字。
更别提还有那么多的武器，以及一份在甄敬亭眼里更重要的名单。
正如甄敬亭想的那样，这次他们又立功了。
所以李卫东跟甄敬亭都很高兴，哪怕脸上没有表现出来，但却没必要自欺欺人。
只有一个人，沮丧着脸。
那个人不是梅初晴，而是第三话剧团的团长田立行。
尚海那边来的指导老师竟然是那边的人，他作为团长，虽然有失察的成分，但还不算太严重。
真正严重的是，四合院下面埋藏着的东西。
这里可是他们第三话剧团的驻地，如今又牵扯到神秘物资，他那小小的脊梁，能承受得住？
搬迁肯定是必须的。
就算把下面的东西挖掘了，这座四合院也会封存，这意味着他们的家没有了。
甚至因为梅初晴的缘故，他们团里所有人都要接受审查，哪怕他觉得自己无辜，也没用。
难道他敢拿性命担保，团里其余人都无辜吗？
既然有一个梅初晴，谁知道会不会有第二个？
而且这里如此重要，对方会不会早就派人藏在他们团里，然后监视这边？
这些都是未知的。
所以后面肯定要接受审查。
还有一点，田立行因为跟了进来，听到了许多不该听的……
想到这里，他就有些头疼。
后面该怎么办？
不由得，他把目光投向李卫东。
原本他以为甄敬亭是这次的负责人，但刚刚发生的事情，却让他明白，真正的负责人是眼前这个先前被他当成跟班的青年。
但可惜，这会不管是李卫东还是甄敬亭都没有看他，甚至早就把他忘到脑后。
“封锁这座四合院，从现在开始，不允许任何一个人外出，同样不允许任何人靠近，擅自进入四合院。”
甄敬亭这时开始下命令。
“卫东，你得跟我回去一趟，顺便把这里的一切汇报。”
“没问题。”
听到甄敬亭的话，李卫东点了点头。
四合院下面藏着的东西实在太重要了，根本就不是他跟甄敬亭两人能够决定私自挖掘的，这件事情必须要汇报，等待下一步命令。
不过李卫东这会浑身轻松，不是因为立功了，而是抓住了梅初晴，解决掉了一个后患。
他倒是不担心对方朝他展开报复，但是他还有家人，老太太也好，张秀珍也罢，还有周晓白，都只是普通人，她们根本没有承受风险的能力。
至于什么不牵扯到家人，压根就是一句废话。
看看对方之前的手段，威逼利诱，谁跟你讲江湖道义？
讲那玩意的，这会骨头渣滓都不剩了。
“两位领导，我……”
田立行眼瞅着对方要走，顿时急了，赶忙凑上去。
“哦，田团长是吧？”
甄敬亭看着田立行。
“是我，是我。”
田立行忙不迭的点头。
“正好麻烦你安抚团里的人员，做好他们的思想工作，你放心，事后只要查明跟这件事情无关，就可以回家了，另外，这里的事情不允许透露给任何一个人，稍后我会派两个人协助你。”
甄敬亭吩咐道。
“我，我明白了。”
田立行满口答应，眼中甚至闪过一抹喜意。
对方的话他听懂了，什么派人协助，根本就是派人监视他。
但正因为如此，他反而松了口气。
因为对方没有直接抓他，把他给关起来，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甚至他恨不能让更多的人监视他，这样才能更好的证明他的清白。
在安排完以后，甄敬亭跟李卫东带着梅初晴匆匆返回。
至于周围，这会已经全部戒严，各个巷子口都有人把守，不少周围的住户脸上挂着一丝慌乱。
但甄敬亭已经明显顾不了这么多了，甚至在他看来，这些都是应该的。
因为谁也不敢肯定梅初晴还有没有别的同伙。
再加上四合院下面藏着的东西，眼下无疑是最好的方式。
“卫东，你早就知道这座四合院？”
路上，甄敬亭终于有心思开口发问。
因为梅初晴在后面的车上，他也不担心被听去。
而开车的也是绝对能够信任的司机。
“我知道有一座四合院，但不知道是这里。”
李卫东摇了摇头。
他如果早就知道，哪还用去水木建筑系，去梁先生家中查找资料？
不过他也知道甄敬亭为什么这么问。
当即解释起来。
“当初我追查谈思培自杀一案，的确找到了一条跟话剧团有关的线索，但那个时候我分析过，谈思培的死跟话剧团并没有关联。
再加上后来锁定了凶手，我也就没有再追查这条线索，只是以为是次偶然。
直到来到这边，看到四合院门口挂着的牌子，我才记起谈思培留下的那条线索。
但我不清楚谈思培跟梅初晴是什么关系，便用这条线索掩盖，并试探对方的反应。
如今，我可以肯定的是，谈思培肯定知道一些什么，但同时，他也有私心，所以直至预感到不妙，才留下那条线索。
不过现在说这些已经没什么意义了，谈思培三年前就已经死了，并且从自杀，到被自杀，从坏人，到翻案，重新变成好人，沉冤昭雪。
这些都是记录在调查局档案，并且上报的。
所以不管谈思培隐藏了什么，有没有私心，都已经是过去式，也是我自己的猜测，根本当不得真。
总之，这件事情跟谈思培的关系不大，也不能大。”
李卫东缓缓说道。
这么说，也是在提醒甄敬亭，不要去管谈思培，更不要把对方扯进这件事情里。
毕竟调查局那边已经结案。
如果再有什么反复，那就是打完调查局的左脸，然后又按着右脸打。
这么做是会招人恨的。
不管对李卫东而言，还是对甄敬亭，都谈不上好事。
“好的，我明白了。”
甄敬亭点点头。
事实上，他又不傻，也不会平白无故的给自己找麻烦。
这次抓住梅初晴，找到真正的神秘物资，他的功劳已经很大了，压根就没必要去节外生枝。
“不过这次还是多亏了你，要不然还真有可能被梅初晴给瞒天过海了。”
甄敬亭长出了口气。
这边的四合院大部分都用来当成办公的地点，甚至还有几个重要部门，就算他有梅初晴的画像，除非是全城大搜捕，否则这边轻易不会搜查。
但那样一来，动静可就大了。
所以除非特殊情况，或者必须这么做，否则轻易不会全城大搜捕，找到也就罢了，如果没找到，谁来承担这个责任？
而且，梅初晴也只是一个女人，就算她派人将影子灭口，在领导眼中，也只是小事情。
为了这么一桩小事情，闹得全城不得安宁，你想干嘛？
你就是这么做事的？
就算领导也得怀疑你到底有没有办事的能力。
动不动就全城大搜捕，那还用你干嘛？
“我抓她，也是为了我自己，虽然桂少宁不是我杀的，但他的死，多少也跟我有关系，从梅初晴毫不犹豫将影子灭口就能看出来，她只要抽出手来，一定不会放过我的，所以我这叫先下手为强。”
李卫东坦言说道。
“不管如何，她都是你抓住的，四合院下面的神秘物资也是你找出来的。”
甄敬亭微微一笑。
眼见李卫东诧异的看向他，便继续说道：“这件案子，本来就是首长指派你办的，我也只是协助你，从调查到抓住梅初晴也是你一手办的，难不成你觉得我会抢你的首功？还是觉得有人不认账？
这次跟上次可不一样，有首长看着，谁敢吱吱歪歪？”
“功劳不功劳的，无所谓。”
出乎预料的，李卫东摇了摇头。
“无所谓？”
甄敬亭瞪大眼睛，难不成还有人嫌自己功劳太多？
“不到一年的时间，我已经拿了四个一等功了，这次虽然抓住梅初晴，并且找到那批神秘物资，你觉得会直接给我个一等功吗？”
李卫东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别看那批神秘物资很重要，甚至有五吨黄金，但有时候，功劳的计算方式不是这么简单的。
尤其是在他已经背负了四个一等功的情况下。
甄敬亭顿时无语，神情怪异的看着李卫东，有句话不知道该讲不该讲。
而一直很稳的吉普车，也突然摇晃了一下。
可见，李卫东那四个一等功，还是很有震慑力的。
“你放心，功就是功，哪有因为功劳太多，反而不奖的？没这样的道理，真要如此，以后谁还会拼命？”
甄敬亭最终还是说了一句符合他身份的话。
难不成让他告诉李卫东，应该发挥舍己为人的光荣传统？
虽然这功劳不是上战场拿命拼回来的，但你不能因为人家只用了两三天，不能因为人家功劳太多，就觉得无足轻重。
但事实上，有时候就是这样的。
同样难度的任务，一个人完成任务，但是死了，他就是一等功。
还有一个人，轻松的，甚至没费劲的完成任务，活蹦乱跳的，很多人就会觉得，不值一等功，给个二等功吧。
这就是现实。
所以有的时候，能力太强，完成任务太容易，往往就会被人忽略。
要不然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喜欢卖惨？
还不是为了多要点奖励？
因此，就连甄敬亭也很清楚自己说的话实在没有太多的说服力。
但他依旧会在汇报中说明，这次能够抓住梅初晴，能够找到那批神秘物资，全部都是李卫东的功劳。
当然，这不代表他就没有功劳了，作为辅助者，作为代表，甄敬亭就算一面都没有露，他该有的功劳也少不了。
更关键的是，他本身的背景也能防止有些人摘桃子。
很快，李卫东一行人就再度返回。
仍旧被限制行动的那位顾处长，趴在窗户上，看着两辆吉普车进入院子，一路往里，转过弯后消失不见，再度吆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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