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节 你是我所爱_从校服到婚纱少女暗恋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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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节 你是我所爱

  婆婆给我一百万,

  让我跟我老公离婚。

  我哭了,激动得。

  终于等到她拿钱砸我了。

  呜呜……

  浴室里的水声哗哗的,我站在门口拧着眉抓心挠肝地想着待会儿要怎样开口才能对得起我拿到的那一笔巨款!

  事情是这样的。

  下午我刚吃完一块甜点准备去花园浇浇水打发时间的时候,婆婆叫住我了。

  当初我和我老公结婚的时候,婆婆就不喜欢我,自从我嫁进来之后,她连麻将都不打了,一门心思都扑在了如何拆散我和她儿子这件事上。

  她急,我也急。

  呜呜……

  我好想告诉她,其实我很好打发的,真的,用钱就行。

  可偏偏婆婆不开窍,我也不甘心。

  人和财,我得图一样,对吧?!

  我以为这种状态还要继续持续下去,结果就在刚才,婆婆从外面回来了,一脸的意气风发,然后就把我叫到客厅了。

  「妈,有事吗?」

  我对这个婆婆向来客气,我越客气,笑得越温婉,她的白眼翻得就越大。

  说起来,这还得怪我亲妈,年轻的时候和谁谈恋爱不好,偏偏和婆婆抢男人。

  你抢就抢了,特么倒是努努力抢过来呀,结果输了?!

  婆婆和我公公花前月下喜结良缘,我亲妈黯然神伤远走他乡嫁给了我爸。

  本来这也算圆满了,毕竟双方都过得挺幸福的。

  直到我十岁那年,我爸因为车祸走了,我妈受不了打击一病不起,临终前怕我无人照料被欺负,于是辗转找到了我公公,让我公公替我找一个好一点的福利院。

  不过,因为这个,公公一直觉得欠我妈一个人情,所以我妈临终托孤,他不远千里地赶了过来,站在我妈病床上,郑重地向她承诺,会好好地照顾我的。

  我妈的那口气才咽下去。

  我妈的葬礼也是公公帮忙操办的。

  这下,公公的人情倒是还清了,接下来就轮到我了。

  葬礼结束后,我跟着公公回了家。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房子。

  公公牵着我手进去的时候,我停下来了,「叔叔,我们什么时候去福利院呀?」

  公公是个很好的人,温文儒雅,很有那种翩翩君子的范儿,他十分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说,「安安,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公公是个很好的人,温文儒雅,很有那种翩翩君子的范儿,他十分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说,「安安,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哦。

  果然。

  在我纠结灰姑娘和福利院的孤儿哪一个身份比较容易活下去的时候,我公公已经牵着我手迈进了那道鎏金铁门!

  家?

  我低着头笑了,没有爸妈的地方怎么能叫家呢?!

  ……

  「陈安安,我已经替贺铭物色好了一个女孩,对方很优秀,明天我会安排他们见面,至于你……」

  婆婆略显尖锐的声音将我飘远的思绪及时地拉了回来,那语气一如既往地看不上。

  得,

  又要演了。

  我很努力地挤出了两滴眼泪,声音微哽,「妈,我是真的喜欢贺铭,求你不要拆散我们。」

  这次,婆婆没有和之前一样拂袖离去,「陈安安,你也知道,我从来没有看上过你,如果不是彰之病重,大师说了你的命格正好能够替我们家挡灾冲喜,你以为你能嫁给贺铭?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我们贺家养了你十几年,对你算是仁至义尽了。」

  贺彰之就是我公公,三个月前突然病重,药石无医,婆婆用尽了所有的办法,最后经他人介绍找到了一个大师,大师掐指一算,得有人结婚替我公公挡了这一灾,用喜气对冲病气。

  听听,还是这么狗血。

  婆婆信了,那大师口中的「有人」自然就是我和贺铭。

  我自然是没有拒绝的权利的,可贺铭有,结果他也同意了,然后一起长大的我俩结婚了!

  呵。

  贺铭呀,只能说人不可貌相,那副好看的皮囊下的心可黑得很。

  可这世上有几个人能拒绝的了贺铭那副好看的皮囊呢?

  谁能?!

  反正我不能。

  就这样,我俩结婚了,其实婚后生活和之前也没什么不同,贺铭很忙,每天都要到很晚才能回来。

  他回来的时候我睡着了,我醒来的时候他又走了。

  我俩反而比之前见面的次数更少了,即使是睡在一张床上。

  「陈安安,这张卡里有一百万,另外我还会给你一套黄金地段的公寓,这样你就不用担心和我儿子离婚后没钱没地方住了。」

  哇!

  一百万还有一套公寓?!

  婆婆真好,婆婆我可以,今晚我就和你儿子离婚走人。

  我只能低着头掩饰着我抑制不住往上扬的嘴角,手里更是将那张卡攥得紧紧的,一番求情的操作在婆婆放下狠话离开后戛然而止。我只能低着头掩饰着我抑制不住往上扬的嘴角,手里更是将那张卡攥得紧紧的,一番求情的操作在婆婆放下狠话离开后戛然而止。

  我擦了擦湿润的眼角,为了壮胆,晚上我从酒柜里悄悄地拿了一瓶红酒回房,在贺铭回来之前,我喝了大半瓶。

  呼!

  不愧是好酒,我走路都像是踩在棉花上。

  趁着还没醉彻底,我简单地收拾了一番,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属于我的东西并不多,一个小行李箱足以。

  婆婆这么大胆,想来也是瞅准了我公公在疗养院静养的机会。那我也不能落后,得趁着这个机会赶紧溜。

  我欠我公公的人情,这十几年外加这次结婚冲喜,也该还清了……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我没来得及反应直接和从里面出来的贺铭撞了一个正着。

  「啊」和「嗯」交织着。

  呜呜。

  贺铭的胸,好硬!

  「陈安安,猪都知道人来了躲一躲。」

  「……」

  「你喝酒了?!」

  贺铭眉头一皱。

  我揉着被撞疼的鼻尖抬头,妈的,贺铭这厮竟然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难怪刚才的那阵触碰感那么真实。

  贺铭湿漉漉的头发好像随意地只用手抓到了后面,那股洗完澡后温暖潮湿的水汽夹杂着贺铭呼吸之间微微残留的酒气,熏得我脑子晕乎乎的,视线无意往下一移,块块肌理分明的腹肌上滚落着一滴一滴的水珠,浓浓的男性荷尔蒙气息直冲我的鼻翼。

  我脑子慢了半拍,心里的话脱口而出,「你喝得比我多。」

  气氛一凝。

  半晌,贺铭缓缓开口,

  「陈安安,把你鼻血擦擦。」

  「……」

  呜呜。

  贺铭的美色太勾人了。

  我兜里的银行卡和那套公寓顿时不香了。

  算起来,今天是贺铭结婚后回来的最早的一天了,要不然,我也不会杵在浴室门口了。

  我红着脸地去找纸擦了擦鼻子,再回头,一条毛巾准确无误地朝我脸盖了过来,

  「帮我擦头发,太累,不想动。」

  我???

  看着横躺在床上的贺铭,我咽了一口唾沫,这擦的哪里是头发,简直就是我的命。看着横躺在床上的贺铭,我咽了一口唾沫,这擦的哪里是头发,简直就是我的命。

  我小心翼翼地挪了过去,尽量不让自己的视线跑偏。

  贺铭今晚心情好像还行,这个时候提出来,他应该也会和当初同意结婚的时候一样不痛不痒吧?!

  「贺铭,我有话想和你说。」我尽量让自己语气听着平稳。

  「嗯?」

  轻扬的尾调透着几分不羁。

  我擦着头发的手都抖了,陈安安,你清醒点。

  呼!

  深吸一口气,「贺铭,叔叔……」

  贺铭突然睁开了眼睛,那深邃的眼眸里射出来一道凌厉的精光。

  我一愣,立马改口,「爸的身体已经好很多了,我们是不是可以结……」

  贺铭突然起身,在他的强大气场下,我的话又被中断了。

  「安安。」

  「……」

  贺铭突然凑了过来,我哐当一下往地上一坐。

  「安安,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

  呜呜。

  太好了,我就知道,贺铭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不知道我想说什么呢。

  看来,他和我想的一样。

  「贺铭,你能明白太好了。」

  我撑着地毯起身,还没站稳,手腕一沉,一股力道拽得我一个往前踉跄,直接坐在了贺铭的腿上。

  「……」

  我傻了。

  「这段时间公司太忙了,欠你的,我现在就补上,嗯?」

  欠我什么?补什么?

  我还没明白,贺铭已经用行动解了我的困惑。

  很快,我的思维错乱了。

  贺铭,你对不起我对你的褒赞!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啊啊啊!

  …………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未拉严实的窗隙照进来的时候,我就醒了。

  太阳穴突突地,头好疼。

  「……」

  啊啊啊!

  我把贺铭拿下了???

  就在我收了钱准备离婚的前一晚?

  喝酒真的误事。

  不过……这么好的老公,我应该很难找到第二个了。

  呜呜。

  我允许自己难过一分钟。

  一分钟结束后,我轻轻地往外挪,是我肤浅,我特么还是觉得钱比较香。

  眼看着我就要挪到床边得到自由了,结果,贺铭一个翻身,大掌一横。

  噗!

  贺铭,你大爷。

  我抬脚刚准备踹,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

  昨晚竟然没锁门???

  呜呜。

  我不走不行了,这家我实在待不下去了。

  「贺铭,佣人说你还没去晨练,你没事……啊啊啊,陈安安,你、你们……」

  这一阵尖锐的叫声,嚯,热闹了。

  婆婆冲了进来,站在床尾,手抖抖索索地指着我,震惊得愣是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来。

  我连忙将被子往上拉了拉。

  「妈,你别激动,你放心,我穿好衣服就走,真的。」

  「……」

  刚才还闭着眼睛的贺铭,也睁开了眼,清明一片,直接当着我的面掀开了被子下床,我立马闭上眼,见没声响,这才睁开了一条缝。

  嗐,贺铭穿裤子了,只是光着上半身而已。

  只是,这裸露的后背上那道道长长的抓痕,简直就是触目惊心。

  我???

  不是我!不是我!

  贺铭长腿一迈,直接进了衣帽间,对我刚才的话一点反应都没有。

  倒是婆婆,被这一幕刺激得神智都混乱了,她说,「陈安安,你把我儿子欺负成那样还想走,做梦,你必须对我儿子负责!」

  「……」

  婆婆的这一操作直接把我整不会了,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婆婆已经拂袖离去,就连贺铭也只是摸了摸我的额头,说了一句「乖」,然后就去上班了。

  我???

  只一夜,事情的发展完全失去了控制。

  婆婆不仅没收了给我的那张银行卡,还放了狠话,如果不负责的话,那我在贺家的优质生活也没有了。

  我据理力争,试图告诉她昨晚是他儿子先下的手动的嘴,可婆婆根本不听。

  「妈,贺铭今天不是还要去见你物色的那个很优秀的女孩子嘛?」

  我垂死挣扎,想要唤醒婆婆的理智。

  结果,我只得到了婆婆从鼻孔里发出来的一个「哼」。

  ……

  我很郁闷,一通电话直接将闺蜜约了出来。

  半小时后,

  我吐槽结束,一抬头,闺蜜两眼发光一脸兴奋地看着我,语气更是贼兮兮的,「姐妹,赶紧说说,体验感咋样?」

  我???

  姐妹,你清醒点,重点搞错了?!

  见我没说话,闺蜜收敛了些,优雅地抿了一口咖啡,「陈安安,你知道这年头有多少男人打肿脸充胖子吗?」

  「……」

  这个问题,我真不会。

  我接触的男人有限,迄今为止只有贺铭一个。

  闺蜜又说,「那你知道这年头有多少男人打肿脸充胖子还穷吗?」

  我摇摇头,一脸的求知欲。

  下一秒,闺蜜那张大红唇冒出来的话尽是对我的鞭挞。

  「陈安安,你这样的,通常我们只会用两个字概括,「傻逼」,毕竟正常人哪里舍得和这么优秀又行又有钱的男人离婚,除非脑子有问题。」

  「陈安安,要不然我陪你去医院挂个号,我们查查脑子?」

  「……」

  接下来,闺蜜又花了半小时对我反向输出,总结下来,就是这婚绝对不能离。

  我沉默了,心里就像有一团棉花堵着,憋得慌。我沉默了,心里就像有一团棉花堵着,憋得慌。

  是。

  傻逼是我。

  这婚,我得离。

  ……

  贺铭很不喜欢我去公司找他。

  我记得上次来贺氏集团的时候,贺铭还只是总经理,并没有完全掌管贺氏,我公公当时身体健好,有一份很重要的文件忘在了家里,于是就让我送过来。

  那是我第一次踏入贺氏,将文件送给公公之后我就准备离开了。

  结果,被公公叫住了,又递给我一份文件,让我带过去给贺铭。

  我???

  好吧。

  贺铭的办公室就在楼下,我敲门准备进去的时候秘书告诉我,贺铭去开会了。

  我本来想着将文件交给秘书直接走人的,就在这时,一道略显激动的声音响了起来,

  「陈安安,真的是你呀,你什么时候来贺氏上班的?」

  我循着声音望过去,是一个年轻的男人,那张脸看着挺熟就是一时想不起来他叫啥。

  「你不认识我了,我是陈凡呀,我和你上过一个选修课,你还问我借过笔。」

  「……」

  呵,兄弟你记性真好。

  然后,陈凡就和我聊了一会儿,整个过程,我只能微笑着附和,因为我实在想不起来自己究竟什么时候向这个笑起来很温柔的年轻男人借过笔。

  许是聊得差不多了,陈凡提出来要加我好友,我「哦」了一声,掏出了手机正准备给他扫的时候,后背蓦地一凉。

  不知何时,贺铭站在了我的身后,身上嗖嗖地冒着寒气。

  「谁让你来公司的?」

  「……」

  语气冷冽透着不悦。

  我伸手将文件递给了他,贺铭眉头一皱,脸色依旧犹如寒潭,「回去告诉妈,我晚上要加班,今晚不回家吃饭了。」

  我???

  贺铭咋了,以前他晚上回不回去吃饭从来不说的。

  我也没多想,「哦」了一声,再回头的时候,就看到陈凡一脸诧异地看着我和贺铭,然后飞快地收起了想要加好友的手机,和贺铭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这件事之后,我就再也没来过贺氏了。

  此刻,再次站在这座高耸入云的大楼前,我嘴角扯着一抹得意的笑。此刻,再次站在这座高耸入云的大楼前,我嘴角扯着一抹得意的笑。

  贺铭不喜欢我来,我偏偏就来,要是碰上他工作不顺、心情不佳那就更好了,到时候他一生气,觉得我碍眼直接让我滚,那我就不客气了,绝对滚给他看。

  前台小姐还记得我,很热情地将我送上了贺铭专属电梯。

  我一路畅通无阻地走到了贺铭的办公室,贺铭不在,助理说贺铭正在会议室里开一个很重要的会,好像进行得不太顺利,已经开了一个多小时了。

  我眼睛一亮。

  嚯。

  这不就是机会吗?

  我不顾助理的劝告,直奔会议室。

  隔着一层玻璃,我看到了坐在主位上的贺铭,现在已经独当一面的贺铭气场好强呀,浑身流露着上位者的凌厉和气息。

  显然,他在发脾气,那张脸又黑又沉,骨节分明的大掌拿着一堆文件直接摔在了会议桌中间,那张好看的薄唇似乎还在说着什么。

  我握着门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推门的瞬间我的脸上露出了一副小女儿家的娇态,「贺铭,你会开好了没,人家等得好无聊呀。」

  「……」

  会议室死寂般的静默。

  我能察觉到我推门进去的刹那贺铭身上的寒气立马重了五分。

  整个会议室犹如寒潭,我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寒战。

  嗯,效果真好。

  快,快发火,快叫保安,快让我滚!

  在我期盼的眼神下,贺铭缓缓将薄唇勾出了一抹弧线,眸底尽是我看不懂的情绪。

  我???

  看来还得加把劲。

  我走上前视底下那些高管无睹地挽着贺铭的手臂,撒娇似的摇了摇,「贺铭,你陪陪我好不好?」

  这样够无理取闹了吧。

  嘻嘻。

  下一秒,贺铭的声音响起,「报告今晚加班重新做,做不出我满意的立刻滚蛋,贺氏集团不养闲人。」

  片刻工夫,偌大的会议室只剩下我和贺铭两人。

  我半个身子还贴在贺铭的肩上。

  就……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啊啊啊!

  贺铭你怎么回事,你该让滚蛋的是我呀,这会不是很重要吗,怎么说撤就撤了?!

  我慌了。

  挽着贺铭的手臂刚想撤回来,结果一股力道直接将我拽了过来,我侧着半个身子坐在了贺铭的大腿上。挽着贺铭的手臂刚想撤回来,结果一股力道直接将我拽了过来,我侧着半个身子坐在了贺铭的大腿上。

  脑子嗡地一下,空白一片。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安安,还疼吗?」

  哈?

  我傻了。

  贺铭埋在我的颈窝间,声音低哑,说话时的气息喷在我的耳畔,酥酥麻麻的,我强行压制着这种奇怪的感觉,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我现在特别需要时间思考。

  「别动!这里是会议室,有人经过。」

  「……」

  那你特么的还不放手,我又急又羞地看着玻璃外,生怕有人看到。

  呜呜。

  我心里早已泪流满面,自然没有注意到贺铭眼里一闪而过的笑意。

  贺铭的大掌越发地不老实,在我腰间不停地揉搓着,妈的,我有些慌乱地握着那只大掌,「贺铭,我刚才是故意打断你那个重要的会议的。」

  我直勾勾地望着他,是的,我坦白了,我不装了。

  贺铭笑了,笑得温柔,「还是安安了解我,知道我不耐烦了。这帮蠢货,我多看一眼都觉得烦,你进来得很及时。」

  我特么……

  「贺铭,我来是想和你谈……」

  唇上的温热消融了我没说完的字句。

  不知道贺铭按了什么,我再看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外面了。

  「……」

  呜呜。

  贺铭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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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贺铭还有理智,最后关头言语威慑,成功警告了我。

  「陈安安,晚上饶不了你。」

  「……」

  我身子一颤,想跑的心更加坚决了,结果贺铭压根就没给我这个机会。

  我被他留了下来,不仅如此,贺铭怕我无聊,很是体贴地让秘书将贺氏集团近一年的财务报表放到了我面前,说让我了解了解自己公司的盈利情况。

  呵。

  我谢谢你!我谢谢你!

  办公室里很安静,除了偶尔的敲击键盘的声音。

  贺铭真的很忙,秘书时不时地就会进来将需要签字决断的文件拿进来放在他的办公桌上。

  在这间隙,贺铭还接了无数个电话,陀螺可能都比他轻松。

  许是遇到问题了,贺铭皱了皱眉头,扯了扯领带,就连黑色的衬衫衣扣都松了两颗,那结实胸膛若隐若现的,微微卷到手肘的袖口下露出了纹路清晰的青筋,视觉上的冲击感十足。

  工作中的贺铭魅力有点超标了。

  我立马低下头捂着又烫又红的脸。

  陈安安,你清醒点,别忘了你是傻逼,你是要和贺铭离婚的。

  谁能想到,我本来雄赳赳气昂昂地要来公司和贺铭摊牌找不自在的,结果,却在沙发上抱着财务报表啃了一下午,等我看完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回去的路上,我坐在副驾上困得连眼皮子都睁不开了,哪里还有摊牌的胆量和心思。

  几乎是一路睡到了家。

  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才发现车停了。

  「贺铭?」

  睡醒后的声音还有些呢喃,听着跟撒娇似的,等我意识到气氛不对劲的时候,贺铭的那张俊脸已经近在咫尺了。

  「嗯。」

  呼吸相缠,我有些蒙。

  「到家了你怎么不叫醒我?」

  贺铭没有应我,那双好看的眼眸里深邃得犹如旋涡般,看一眼,恨不得将我吸进去。

  我想开车门下去,贺铭的大掌已经跟了过来,双手捧着我的脸,四目相视,我看到了似曾相识的猩红。

  「安安、安安……你这个胆小鬼。」

  「……」

  我心猛地一跳,攥着安全带的手不受控制地微颤着。

  车内的温度越来越高。

  这时,有人敲车窗了。

  我???

  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

  我红着眼圈地推搡着贺铭,往外看了一眼,好家伙,是婆婆。

  在我怔愣间,贺铭这个王八犊子竟然摇下了车窗。

  「……」

  「陈安安!」「陈安安!」

  一声尖叫,院子里的声控灯亮了一排。

  「这么晚了,车里凉,赶紧进屋,房间暖和。」

  「……」

  婆婆,你被绑架了就眨眨眼?!

  在婆婆的凝视下,我下了车,然后被婆婆挽着手臂一路挟持着进了屋。

  忙着应付婆婆的我,自然没注意到身后贺铭往上扬的嘴角。

  婆婆一路将我拉进了厨房,然后让佣人将给贺铭准备好的消夜端了出去。

  「妈。」

  我心虚。

  婆婆瞪了我一眼,然后转身从料理台那端了一碗黑乎乎的东西放到了我面前。

  「妈,这是什么?」

  一声冷哼。

  「药膳,给你补身子的。」

  「……」

  我隐约地猜出了这碗药膳的用途。

  许是看出了我的嫌弃,婆婆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陈安安,你既然睡了我儿子,那自然是要付出代价的,绝对不能白睡。我想过了,我们贺家现在什么都不缺,唯独缺一个孙子。」

  就离谱?!

  「当然,我也不会逼你。」

  呜呜,婆婆真好。

  「那就赔钱吧,我们贺家这些年花在你身上的钱还有我儿子的肉体损失费。」

  我???

  过分了。

  欺人太甚,我怒了,直接端起面前的药膳一饮而尽。

  「妈,我喝完了。」

  婆婆满意地点了点头,就是那眼里的盛着的笑意有些古怪,没等我细究,我已经被赶进了卧室。

  半小时后,当我体内的药膳开始发挥它的功效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婆婆那笑意为什么古怪了。

  贺铭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我正站在门口扒拉着那被锁得死死的房门。

  呜呜。

  身后一阵热气袭来,我被贺铭不费吹灰之力地压在了门板上。

  「贺铭,太晚了,你工作那么辛苦,早点休息,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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