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不会被你驯化成家宠16_【快穿】卑微男配离开后他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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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不会被你驯化成家宠16

  江栗左手把刀尖又往里推了推,他的手明显能感觉到对方浑身战栗的颤抖感。气氛一度变得十分剑拔弩张,江栗的刀对着黑衣人的老大,两个黑衣人拔剑对着江栗的脖子。江栗吭哧一笑,“开个玩笑,你们至于那么紧张吗”江栗把这把小刀收了回来,转过身走出了亭子,黑衣人没有选择继续跟随他。江栗很热衷于晒月亮这项行为,一个人悠哉悠哉地行走在黑暗里,手里还闪着危险的寒芒,这就是他以前每天都会做的事情。江栗突然感觉身后传来了一阵逼仄的压迫感,他把刀背贴在自己的小臂上,转手就往后打去。在发现身后试图靠近的人是陆慎司时,他也毫无收手的意图,反倒更加用力地把刀按在了陆慎司的脖子上。

  “皇上怎的来了不是忙着选妃吗那画册上的女子这么快就欣赏完了”江栗垂下眼皮上下打量着陆慎司,哼笑一声后把匕首从小臂移了出去,往上挪了三分,卡在他的下颚处,强迫陆慎司仰着头去看天。陆慎司闭着眼睛才清楚江栗的出刀手段,不用去看,手也精准地握住江栗的手腕,把刀带着一起放了下去。

  “这刀谁给你的”陆慎司问。江栗把匕首收进了袖口里,平淡地回答陆慎司的问题:“不知道,就放在桌子上,没人要,我就拿走了。”

  “骗我都不想找个合理点的理由吗”陆慎司把江栗抱了起来,低下头啄了啄江栗沾了夜风气息的脸颊。

  “您不是什么都知道吗”江栗反问他。陆慎司抿唇一侧唇角,拧眉故作沉思状,想了片刻后,在对上江栗视线的瞬间笑了出来:乱后宫还要干涉朝政“

  “嗯哼,您这不是知道了吗”江栗眯眼笑着,指尖擦过陆慎司的下颚线,感受着棱角分明的转折,

  “昨晚哭打我一巴掌的人是谁”想想陆慎司的脸还有点痛,那一巴掌确实打进他的心坎了,让他开始审视自己对皇位的态度

  “可能是江栗吧,你找他什么事”两个人都是人精,聊着旁人听不懂只有他们能明白的话,那些藏在暗地里的意思隐晦的传达到了彼此的耳朵里。江栗转过眼不去看陆慎司,他看着今晚的月亮只剩了半个月牙,有些暗淡,天上也没有星星,阴沉沉的带着暴雨前的压抑。p115]赶在下雨前,两个人先进了坤宁宫,此时已经很晚了,宫女脸上的惫意清晰可见,可是碍于面前两人的身份,连一个哈欠都不敢打,咬着舌根强忍疲倦。陆慎司握着江栗的脚踝,脱下了他的鞋子,褪下他的外袍。这时候,外面积攒已久的暴雪终于落了下来,喧哗一片,打得石砖瓦块咚咚作响,时不时还在天边闪过一线雷电,震得仿佛整个世界都在颤抖。只是纠缠在一起的二人听不见,半垂在床,像是节拍器控制着两人的节奏,呼吸一轻一重,身姿一收一放。江栗迷离的眼中挂着泪水,泪水里是说不出的甜腻,连他那沙哑的声音都一同变得娇甜起来,像极了嘤嘤的狐狸叫声。陆慎司极尽温柔,江栗的泪水每往外一颗,他都会慢下来去询问江栗的情况。江栗的承受能力可比这大得多,所以只是眯着眼睛摇摇头,催促陆慎司继续下去,泪珠随着他摇头的幅度洒了出来,像是一盆珍珠被掀翻。两人入睡的时间很晚,但是天不亮陆慎司就醒了,在昏黄的烛火里更易洗漱。他吵醒,坐在床上,揉着朦胧的眼睛望着陆慎司忙碌的声音,含糊地嚷道: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目光齐刷刷地落到了江栗身上,有惊诧、有疑惑还有害怕。一个和造反人士有勾结,且还被认为是狐妖的男妻,竟当着皇帝的面,说出自己要去上朝的话,别说是宫女们被吓到了,就是满朝文武官员来了,都要被他的口出狂言震撼到。江栗从床上站了起来,瞪着眼睛冲陆慎司吼了出来:“你没听见吗我也要去上朝!”

  但是由于睡太晚醒太早,再加上喊话时用力过度,脑子嗡地一下有些宕机,整个人失去了重心,拦不住的往后倒。陆慎司三步作一步往回冲,赶在江栗摔倒前,先把他拥进了怀中。江栗在陆慎司的怀里缓了口气,扒拉开有些乱糟糟的头发,瞪着陆慎司念道:“我说,我要去上朝。”

  “你去做什么”陆慎司帮他捋了捋碎发,让他不至于说话还要含着头发。江栗的回答永远都是实话实说:“扰乱朝政。”一旁的宫女太监们冷汗出了一身,江栗没什么反应,他们反倒代入感极强的为江栗提心吊胆。后宫的妃子怎么能这么说话更何况他还是个男妃!到时候惹得皇上不悦被清算,他们这些底下的奴隶有一个算一个,都得死的正当空气里的氧气被下人们大口大口贪婪地吸入,气氛里充斥着不安地浑浊气息之时。陆慎司爽快地应下:“好,准了。”江栗随着陆慎司去了朝堂上,官员们早早地到了太和殿里候着,大太监一嗓子清亮的宣告陆慎司的到来,接着所有人都整齐统一的低下头,直到陆慎司挽着江栗的手坐到龙椅上。江栗倚在陆慎司怀里,嘴角勾着意味难明的笑容,眼睛一眨不眨地往下底下,期待着文武百官向他下跪叩首高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们此刻还没有意识到江栗的存在,当大太监宣布可以叩首时,飒一下撩开衣摆直挺挺跪了下去,同时嘴里高喊着“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腰在这个时候弯了,虔诚地向前方龙椅叩首。等到抬起头的时候,声音戛然而止,连衣服布料摩擦的声音都听不见,所有人在看见江栗的瞬间,都忘了站起来了,跪在那好半晌才缓过来。江栗面对众多不友善的敌视目光丝毫不露怯,反倒是如同炫耀一般,倚在陆慎司的怀中,张开手从左到右依次打招呼。江栗就差把“恃宠而骄”四个字写在脸上,生怕旁人看不懂。陆慎司命人端了把椅子放在一旁,把他当做旁听生。江栗看了看椅子,又看了看陆慎司,思索片刻后乖巧地走下了龙椅,听话地坐在陆慎司为他准备的位置上。江栗在一旁的椅子上也没个坐像,像是没了脊椎般整个人软趴趴地,斜靠在扶手上的同时,还有用手肘撑起脸蛋,仰着头笑吟吟地注视着陆慎司。这里是庄严肃穆的朝堂,江栗这么一个存在,就格外的突兀。所有的目光都没有办法从江栗身上挪开,他无需多言,也不需要什么动作,只要坐在那,就能惹得所有人移不开眼。骂归骂,可对于江栗这张脸蛋和身段,可没有人能骂的出来。江栗当然知道这群人在想什么,转过头扫了一眼人群,用手捂了半边脸,嗤笑道:起先江栗还是乖乖的坐在那,因为可以观察官员上朝和陆慎司处理公务是什么样的,但是看了没一会江栗就烦了。。

  他开始一会玩手指,一会玩头发,时不时的还用眼神逗底下的官员,那些人一旦被江栗发现偷看马上低下头去,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生怕和江栗多生牵连。后来,江栗是坐烦了,连好好坐着都不愿,开始起身绕着椅子走。底下的人马上用眼神去指责江栗的行为,江栗看见了,就拿起桌子上的茶盏摔到了地上,成功把陆慎司的目光也吸引了过来。江栗像个小孩子被茶盏摔碎的声音吓到了一般,手足无措地站着。江栗缓缓抬起手随便挑了个人指着,“他们凶我。”被江栗指到的人立马跪了下去,震声否认:“老臣不敢!江栗斜了一眼,幽幽地哼道:“你们都敢烧死我,还有什么是你们不敢的”在这小插曲的同一时间里,宁白也被人押送了上来。江栗注意到了他,宁白也看到了他,两个人目光凝固了一瞬间,直到宁白被人压着肩膀强迫跪下的时候才被打断。江栗走到了陆慎司的身旁,陆慎司也很自然地搂过江栗的腰,两个人一同望着底下跪着的宁白。

  “你真可怜。”江栗拿起了桌子上有关宁白的奏折,翻开看了看。宁白的嘴角不悦地抽了一下,不屑地望着江栗。两个人都还在为刺杀那晚的争执心有芥蒂,一个不满对方不让自己杀了仇人,一个不满对方咒骂自己。江栗把奏折在掌心里合上,温柔地笑道:“你向我道个歉,我就饶你一条命,如何“

  宁白仰着头,配酿了一番,耻笑道:江栗走下了龙椅,来到宁白的身边,他深呼吸一口气,还在保持着所谓皇后的温柔询问道

  宁白仰头冲江栗啐了一口唾沫,咧着嘴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声地骂了出来:“你就是个祸害!个眼!你更活该被鞭打的满身伤痕!因为你就是天煞的怪物!没有人会想要你活着!”江栗的指尖像一把刀划过宁白的脸蛋,他呵出一口气,眯眼笑着温柔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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