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下】傻子_【快穿】卑微男配离开后他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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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下】傻子

  陆缙云手腕被江栗用牙齿咬出了一圈齿痕,每一个齿痕下都透着密密麻麻的血丝,围绕着齿痕一圈深深凹陷下的红痕,看得人触目惊心。手掌因为被牙齿拦住了血氧供给,红得肿了起来,等江栗被陆缙云强行扯着头发松开牙齿后,一股激烈的镇痛酥麻从指尖快速蔓延至整个手掌,半晌都缓不过来。陆缙云抬起手臂想冲江栗那张脸猛抽一巴掌,可当看到江栗那副痴傻模样后,那股气忽然就松了口。较什么劲呢陆缙云叹了口气。陆缙云的手移到了江栗的脖子后,像拎猫似的揪着江栗的后脖颈,往上一提溜抓进了怀里,另一只手就挑着江栗的衣带,往外轻轻一扯,江栗的衣服就全靠肩膀挂着衣服了。以往江栗都会乖乖地窝在他怀里,任他如何蹂躏摆布,甚至都不会说上一句不,就连动作都从大大咧咧变为小心翼翼的服侍。可这次不一样,小傻子似乎铁了心要变成狗,一口又一口地冲陆缙云的手啃去,稍微伸手去撩他衣领,都得挨个牙印。

  “嗷一一!嗷嗷!”江栗的鼻头皱红了,每次陆缙云伸手,他都伸长脖子准备去咬。陆缙云手腕上咬出来的血印,没半个月一个月的,不得消退,可见他是真疯急眼了,逮着谁都咬。但陆缙云想要的,又怎么会得不到,掐着脖子掐紧了,江栗自己就会因为窒息而陷入昏迷的边缘,被迫乖巧地趴伏在陆缙云身上陆缙云掐着江栗的下巴,把他的嘴强行掐开了,戏谑地打量着唇内尖锐的犬齿,伸出手指磨了磨他的牙齿,“再咬就把你牙全撬了。”栗在意识朦胧的边缘听懂了陆缙云语气里的威胁,顿时在他怀里缩作一团,瑟缩发抖。后来的事,江栗记得,可又不全然记得。他记得自己又哭又闹的,却不记得是因为何事又哭又闹;他记得自己身体很痛,痛得仿佛五脏六腑都要被捣烂,可又不明白陆缙云在对他做什么。以前大婚之夜,陆缙云似是说过,这是每个夫妻该做的事情,江栗一直记着,所以也欣然愿意与陆缙云做。可是江栗却清楚记得那一夜根本不痛,而且陆缙云还哄了他,还说要给他买糖吃,和现在这冷冰冰的事完全是两个模样。陆缙云可以温柔,可以让江栗全然是快感,让他只顾得上搂着陆缙云的胳膊傻噯呵呵的笑。但现在他是故意的折磨江栗,故意挑着江栗无法承受的痛楚,去满足他扭曲的凌虐欲。江栗在哭在闹,在学狗叫在学狗咬人,这都不重要的,重要的是陆缙云他自己满意了没有。京城第一自私的人,在仅存的年少欢喜褪到苍白斑驳后,丑恶的嘴脸就肆无忌惮地迸发了出来。江栗抚着身上人汗津津的肌肤,迷茫地望着他,问道:爹爹呢去哪了

  “死了。”陆缙云俯下身子,吻住江栗的唇,不许他再发出嘶哑的声音。忽然,陆缙云的喉咙发出一声沉闷地呃呃声,他直起腰,牙齿咬着舌头咧出唇角,冲地上啐了口血沫子。陆缙云抬手擦了擦嘴角,又用手去沾了下自己的舌尖,一抹血珠凝在他手上。江栗也是这个时候从陆缙云身下爬走,滚下床,抱着衣衫褴褛的自己,撩起繁复的衣摆,赤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一瘸一拐地向着门外奔去,全然不顾陆缙云的阻拦。陆缙云没多走几步就抓住了往外跑的人,把他困在墙边,神色阴沉的注视着他。忽然他一只手卡在江栗的脸颊两侧,强迫江栗张嘴。陆缙云低头撞上了江栗的唇,蛮硬的纠缠着江栗舌头,把江栗咬出来的血全都还给了江栗,还要一直吻到江栗的上下嘴唇保持长时间张开到疯狂打颤的时候,陆缙云才松开了江栗。见陆缙云还想继续刚才那痛苦的事情,江栗马上更加疯癫的抖了起来,抓着自己凌乱的头发,尖叫咆哮,还要用指甲去挠自己的脸。陆缙云向后退了两步,被江栗一惊一乍的声音闹得皱了眉头,那声音太刺耳了,像是手指按在石墨板上划出来的尖锐般,江栗开始撕自己身上残破的布料,那些大块大块的衣服,在他手里成了个蜂窝煤,长着一个又一个洞,风一吹他的身体就冻得发抖。眼泪啪嗒落了下来,在江栗撕衣服的手臂上留下一条条无助地泪痕。大白狗的死,让傻子疯上加疯;陆缙云不顾傻子想法硬来的行为,更是让他直接陷入了欧斯底里。就那么一眨眼,傻子就觉得世界上唯一爱自己的人都不见了。陆缙云不像他的夫君了,他变了一个人,成了个陌生人。他的爹爹,更是直接消失不见,被拖去了哪都不知道。

  “你你还是我的夫君吗”一滴清泪淌了下来,江栗眨着眼睛,期待着陆缙云的回答。陆缙云没有回答,他不爱江栗已然是事实了,他也不愿和一个一惊一乍的疯子纠缠后半生。把他养在王爷府里,没让他在外面冻死饿死,已经是陆缙云对他最大的仁慈了。江栗愣住了,他忽然擦了把眼泪,闷头不吭声地把手里的碎布条快速揉成了一团,猝不及防投了出去,砸在陆缙云脸上。布团就像是烟花,飒得一下在空中绽放成了一朵朴素的小花,但很快又凋零了,只剩满脸憔悴的江栗,在迷茫地打量着这个世界

  “我要去找我爹爹。”江栗提起了裙摆,扭头就往门外跑,身后的碎布条跟着他撒了一路,身上的衣服像一把被划破了的伞,一条一条的留着坑,让穿堂风好呼啸而过。陆缙云揉了揉被布团砸过的额角,不理解为什么江栗忽然会变化那么多,有一种隐隐失控的不安感忽然涌上了心头。栗就爱贴着他,几乎是以倒贴的方式。没疯之前,小豆丁年纪的时候,就爱拿出自己的糕点送到陆缙云嘴里,看陆缙云吃得开心,比自己吃都开心。再大一点,就总说想成为他的妻子,还总乐于与他勾着手、挽着手并肩而行。陆缙云当时以为是在开玩笑,可没成想变傻子后唯一的愿望就是嫁给他。傻子的爱意表达向来不委婉,总乐于以最明显的方式告诉陆缙云,他在意陆缙云这件事。今天之前,陆缙云还保持着玩腻了、感情淡了的有恃无恐中,傲慢地看待着他和江栗这段靠愧疚维系的婚约。但现在被江栗毫无保留的偏爱捧起来的高高在上,似乎有了垮塌的迹象。傻子被欺负得惨了,爱意也会变淡,没有任何一段感情付出是理所应当的。他忽然做了个设想一一如果江栗没疯,现在是不是已经拿出休书了男子自然是有休了男子的权利。着脚踩进了雪中,雪块冰冷,沁得他甚至觉得浑身发热发烫了。他被冻得失温了,一边往自己院子里跑,一边去脱身上的衣服。手臂上、肩膀上、胸膛上还有腿上凄惨地斑驳痕迹,在皑皑雪地里格外的显眼与刺眼。在看似光鲜靓丽的衣着背后,藏着的是惨遭数年的虐待,所有的委屈都在这一日里爆发了。傻子终于在一年之中雪最大的那天,明白了自己真正的身份。他只是傻子,不是王妃,更不是傻子王妃。雪越下越大,雪粒子在江栗的睫毛上凝成了一层白絮,但他走的越来越快,尽管两只脚冻得又红又肿。披着风雪,走下去,一直走,直到冻死。了自己的破落的院门,他看见那条大白狗浑身僵硬地倒在池塘边,那些人看江栗来了,生怕他又发疯,手忙脚乱地赶紧把大白狗推下了池塘。听见薄薄冰面咔嚓一声碎了,江栗哭喊着爹爹,拼尽全力奔向池塘边。他摔倒在池塘边,可水面早就恢复了平静,池塘下黑呜呜的。什么也看不见。江栗伸出了手,穿过了平静的水面,伸到了水下。他似乎看到了大白狗在冲他摇尾巴,他的身子越来越往前倾斜,脸颊快要碰到水面,整个人也距离一头栽进水里不远了。终于,一朵梅花落下,压垮了他。他向前倒去,明知会发生什么,一声不吭,安安静静。江栗就像一旁快要枯死的梅花树上,濒临坠落的红梅,惊艳的破碎感像是冰霜裹满了它的全身,风一吹他就摇摇欲坠,全靠身上的冰霜连接着枝丫,才能坠落。狂风裹挟着冰渣呼啸而过,梅花先江栗一步坠落了,这颗枯树彻底地荒芜了。江栗向前坠下的时候,他的余光窥见了一抹玄色的衣角,那是陆缙云。陆缙云的脚步匆匆,踩在积血上发出的擦擦声清晰可见。江栗平静地闭上了眼睛,任下坠感如积雪将他包裹。陆缙云你小子最好对我没有任何留恋,否则我醒来后你必没有安生日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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