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岑于我死你也活不了_对死对头信息素上瘾怎么破【ABO】by酒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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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岑于我死你也活不了

  第九十九章【岑于】我死你也活不了

  日子过得很快,无趣又麻木。

  身上的伤痕从没好过,一道接着一道,结痂后再次扯裂,扯裂后再次结痂。

  除了在床上承欢,就是在天气好的时候,双手被铁链锁在身后,像条狗一样,被岑寒抱着去花园里晒太阳。

  他的肌肉严重退化,甚至到了走两步路就会磕绊一下,腿软无力的地步。

  国家军队的保密工作做的很好,他们的追踪情况一直卡在中间状态,现在岑寒只是知道那人是北城来的,而并不知道他的具体身份。

  而且因为他近期的乖顺,岑寒也不再追踪这件事上多费心,整日围在他身边转来转去的。

  幸好,幸好。

  至少自己没有连累他。

  提起廖文升,他似乎已经记不起他的样子,有关他的一切也都开始模糊起来,甚至,在每一次想起他时内心的波动都开始慢慢减弱。

  他还能和他在一起吗?

  不能了吧。

  他这么脏……这么不堪,怎么可能还配的上他。

  自己还爱他吗?

  他不知道。

  在每个近乎凌晨的深夜,岑寒都会掐着他的脖子一句又一句的问他,他到底爱谁?

  要是回答不满他的意,他就会发了疯的冲撞,发了疯的抄起手头的东西抽打他,直到他火消了,自己受不住的求饶了,他才会停下暴行,暴行之后又是疯狂的道歉和忏悔。

  时间久了,连他自己都分不清自己真正爱谁。

  或许他已经丧失了爱人的能力,连他自己都不爱。

  起初他还会不愤的反抗激怒他,但现在他只会淡漠的看着岑寒,默默承受他对自己做的一切暴行,乖顺的承受囚禁。

  电子锁开启的声音传来,岑寒捧着一束玫瑰走进来,熟练的把它放在窗前,那正好是躺在床上可以正面看见的地方。

  自从上次他提到了那句谈恋爱试试之后,岑寒就开始变着法的讨好他,把整个房间都布置的温馨美满,他想要的,都会二话不说的满足他。

  唯独没有自由。

  不过,他懒得去享受这种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的可笑举动。白天送花,晚上抽打,这种变态的爱他承受不起。

  就在昨晚,他又一次用皮带把他抽的晕厥,腹部还挨了几个拳头,把晚上喝的那点粥都呕了个干净。

  半夜靠着营养液醒过来的时候,看见岑寒在他病床边抱头哭。

  他不住的道歉,不住的忏悔。

  他说,每次和他做爱的时候都会想起那人曾经也像现在这样进入他的身体,侵占他的一切,他就会变得暴怒非常,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的情绪。

  迷糊中,好像听到岑寒说了无数次的对不起,对不起之后就是无数次的我爱你。

  廉价的“我爱你”,他已经听腻了。

  之后药性上来,他困的昏死过去,根本不记得之后发生了什么。左不过就是些没用的,低贱的说辞,为他的暴行找借口,找一个让他自己心安的理由可以继续施暴于他。

  眼前人越来越陌生,越来越恐怖。

  于远记得他第一次强暴自己的时候说过,让他陪他一起下地狱。

  他成功了。

  自己已经在地狱里生不如死了。

  或许从那次起,他们两个都已经疯了。

  回过神,那束玫瑰挡住了窗外大半的视线,于远闭上眼睛,把头侧到了一边。

  岑寒似乎心情很好,久违的坐在他床边握着他的手,掏出饭盒,把他早上说想喝的椰子汁递了过来。

  他把吸管调正,轻轻的把他的头扶起来递了过去:“我让他们冰了冰,虽然医生不让你吃凉的,但我觉得喝一口也没关系,解解馋重要。”

  “嗯。”

  香味很浓,于远喝了几口,再想继续喝的时候,就被岑寒止住了。

  “不行,只能喝一点,不然对身体不好。”岑寒故作严厉,也喝了口椰子汁,咂咂嘴:“嗯,味道是不错,你喝过的就是甜。”

  于远对他这种时不时的调戏早已习以为常,扭过头说:“不让我喝就拿出去。”

  岑寒笑了两声,刮了下他的鼻子笑道:“别别别,怎么变得这么霸道,我可不想离开你,宝贝。”

  这种简单的调笑对话,在充满暖调阳光的房间里,显得是那么温馨。眼前人衬衫领口松开了几颗扣子,狼性野蛮的胸肌线条将露未露,手脚笨拙的做着伺候人的动作。

  于远有那么一瞬间动容,但又很快把它掐灭。

  要是他们一直这样,想必自己真的会在这几年里爱上他。

  七年前在傩那的那段支援日子,他不是对他一点感觉没有,他也想过和他慢慢尝试,可他根本无法同时承受步步紧逼的岑寒和众叛亲离的事实。

  所以他只能选择逃避。

  甚至那晚在港口等他的时候,他都想好了要和他说什么。

  他想说,等到安全回北城,躲过了这风头,就会再次来傩那找他,他从没想过和一个Alpha在一起,但是他这次想试试。

  可最后呢,他等来的是什么。

  是一句句的逼问,一次次的粗暴强制,还有长达七年的信息素囚禁。

  就连上次他说的谈恋爱试试,都是想给他们两人一个机会,把这段恶俗的关系彻底抛弃,试着从新开始。

  可是,他鼓起勇气向前迈出的这一小步,被岑寒亲手扼杀了。

  算了。

  就这样吧。

  只能怪他心软,一次又一次的跌在他的假性温柔里,在他和廖文升之间拿不定主意,最后纠缠的三人都遍体鳞伤。

  两人一段沉默,岑寒默默的坐在床边看着他,一会儿帮他递杯水,一会儿喂他吃块饼干,但他不管挑起什么话题,最终都会在于远几句敷衍的话中结束。

  今天他在病房里呆了很久,又事事顺着他,温柔的让于远感到一丝奇怪,开口问着:“有什么事?”

  岑寒摸着他的侧脸,手顺着下滑,一直滑到小巧的喉结上,满眼柔情:“今晚手术,从此,你只是我一个人的Omega。”“你说什么?”于远只觉得一盆凉水从头顶上浇了下来,淋了个措手不及。

  他要把自己完全变成Omega?

  这些天压抑在胸口的愤恨,这一刻化成一根根细密的针,钝住了他的每一寸皮肉,疼得透不过气。

  岑寒没注意他发白的脸色,继续说着:“到时候完全标记后,就再也没有人可以拆散我们了,你这一辈子,只能和我绑定在一起。”

  “我死你也活不了,你死我也活不了。”

  “你疯了。”

  “对,我是疯了。”岑寒笑了两声,看着他惊恐的眼神安慰着:“不要怕,手术时间不会太长了,不会有危险的,相信我。”

  于远愣了片刻,随后反应剧烈起来,手指攀上了他的袖口,疯狂求饶:“不要,求求你,我再也不忤逆你了,我再也不逃了,我乖乖在这,我求求你,不要这么对我……求你了,求求你……”

  他害怕的蜷缩,眼泪簌簌的流下来,脸上的哭痕触目惊心。

  成为一个半A半O的怪物已经让他难以承受了,为什么要再把他变成一个Omega?!

  为什么一定要用这种方式,用他这辈子都无法逃离的基因压制来囚禁他!

  他是个人!他是个Alpha!他本应该是这个世界里上分化基因最优胜的人群!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监禁,强暴他都可以忍受,至少他能够在这些暴行中保持着一分冷静和自我,可变成Omega后,他会像毒品上瘾一样离不开岑寒的信息素,彻底匍匐在他身下,永不翻身。

  岑寒对他的剧烈反抗没有太大的波澜,只是静静的看着他求饶,然后淡漠的说:“宝贝,我不能再心软了,这次,我绝对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离开我。”

  他起身朝门口走去,于远害怕极了,抓着他的袖子不放手,却被蛮力的扯下病床,针头从手背上滑下来,带出一串血珠。

  他视若无物,几乎是跪着恳求,“我不会再离开你了,别这么对我!不要!求求你阿寒,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你别这么逼我了……”

  一句句求饶化作哭喊,神志都虚无起来,只剩下机械般的抽噎。

  岑寒低头看他,眉间阴翳仿若实质似的令人胆战心惊。

  他蹲下来,修长冰冷的手指细细抹掉于远脸上的泪痕,默默感受着眼前人的愤怒,不屈,羞耻,以及恐惧。

  七年前在手术台上于远也是这么求饶的,握着他的指尖告诉他,只要他停止注射,他这辈子都会留在他身边,不会背叛他。

  所以他当时心软了,他停下推动手上的针管,只在他的体内留下了一半的试剂,让他成为一个半A半O的人。

  可是最终还不是背叛了他?

  不行,绝对不能再心软了。

  “听话宝贝,手术一点痛苦都没有,做Omega也没有那么可怕,我会对你好的。”

  “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可你还是把我囚禁在这!”

  “那是因为你先背叛了我,你和别的男人上床了!”岑寒的声音又冷又寒,浸满恶意。“别说了,你现在神志不清醒,对身体恢复有影响,快睡吧,晚上做手术还需要体力。”

  岑寒没再说别的,不耐烦的扯开他的手,然后把挣扎求饶的人强制抱到床上,向门外的医生招手。

  很快就进来几个医生,他们用绑带把已经疯狂的于远捆在床上,用纱布堵住他的嘴,然后强制向他体内注射进昏睡剂。

  岑寒坐在旁边一口一口的抽烟,抽到最后旁边的谩骂呼救声渐渐弱去之后,他才把烟丢到垃圾桶里,然后面无表情的离开。

  今晚过去之后,一切都会好的。

  就算他恨他,那也无所谓。

  七年都过来了,还怕捂不热他一辈子吗?

  病房里香气四溢,原本清爽的青柠味道此时变得甜腻非常,卷着人的神经一步一步的勾引。

  手术已经结束两天了,这两天为了防止他做什么自残的举动,岑寒依旧把他绑在床上,找人伺候他的生理起居,以及在他嘴里塞了个止咬器防止他咬舌自尽。

  体质正在慢慢转变成Omega,几乎每秒他都是在陌生的感觉里度过的。体内开始分泌着催情的腺液,身体的敏感度在逐渐攀升。

  种种羞耻的反应,让他近乎神经错乱。

  他偶尔会出现幻觉,偶尔会听到一些别人听不到的声音,偶尔会控制不住自己情绪,朝着医生又哭又笑,甚至有时会愣神好半天。

  手术结束的那天晚上,岑寒就忍不住的标记了他,在那个还未成熟的腺体上咬上了深深地痕迹。

  依旧是每晚的蹂躏,只不过不同的是,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回应着,神志不清的接受着标记。

  窗外的花谢了。

  自己怎么还不死?怎么不跟着一起死?

  今晚的月亮很圆,岑寒因为忙于处理政务,今晚久违的没有来折磨他,他也得空喘了口气。

  夜里的寒气顺着窗缝溜进来,顺着月光的旖旎痕迹一点一点沁满整个病床。

  他突然想起廖文升了。

  那晚他们也是在这样的月光下紧紧相拥,在松软的地毯上久久缠绵。

  现在想想,恍如隔世。

  他现在应该很安全吧。

  一年之期很快就到了,他很快就可以带着慕轩他们回到北城了。在他找不到自己,经历失望痛苦后也会随着时间慢慢放弃释然,然后回归到他原有的安稳日子。

  他会找一个贴心温柔的Omega结婚,然后彻底把这段忘掉。

  即便以后岑寒想找他们麻烦,也会有国家军队护着他们。

  只要他挺过这段时间,为他们争取到这时间,一切就都可以结束了。

  他只觉得可笑,竟然在自己最为无能的时候,却有了最想拯救的人。

  于远侧头发呆,眼泪顺着鼻梁滴落在枕头上。

  他这几年,活的太难了。

  在这七年没有留念的痛苦里,只有廖文升,他舍不得。

  给了希望,却又被摔进万丈深渊。

  月亮从乌云里冒出头,亮亮的。

  至少这月亮他们看的是同一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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