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页_被管坏的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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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页

  下午四点多,太阳偏西,落地窗边没了阳光的眷顾。岑燏放下平板,伸了个懒腰,离开之前喝完了最后一口水果茶。

  新来的服务生收走了茶壶与水杯,在后厨小声道:岑先生比客人喝得都干净,一滴不剩。

  一名年纪稍长的领班笑道:岑哥以前当过兵,大概是在部队里养成的习惯吧。

  岑燏坐在车里聊微信,莫进、邢嘉几个在群里拼命圈他,问他是否还活着,他没理,徐凯锋发来私聊,他简单回了几句,骂蒋驭衡是神经病烦人精。徐凯锋笑着应和,也不拆穿他,问今晚要不要再出来玩玩,赵枢请客。岑燏敲好玩,怎么不玩,犹豫了一下,改成今晚算了,昨天淋了雨,嗓子不太舒服。徐凯锋没有多劝,又问他明天去不去马场,这回他答应得爽快,想都没想骑马在蒋驭衡那儿也是禁止做的事。

  晚上10点多,蒋驭衡发来视频邀请,岑燏刚洗完澡躺上床,头发还没来得及擦,水珠顺着发尖滴到锁骨上。

  蒋驭衡问:今天干嘛了?

  岑燏盘腿坐着:睡到中午才起,下午在书店,晚上在健身房。

  腿还痛吗?

  岑燏下意识摸了摸膝盖:不痛。

  其他地方呢?

  我想想啊岑燏说着偏了偏头,神情一变,凑到手机跟前道:痛的地方没有,但痒的地方还挺多。

  蒋驭衡刚回酒店,西装未脱,闻言松了松领带,似笑非笑:早晨刚挨了打,现在皮儿又痒了?自己去买根鞭子,下次我拿鞭子抽,看你还痒不痒。

  皮儿不痒,鸡儿痒啊,后面也痒。岑燏往后一仰,躺在床上,双脚支在床头,你什么时候回来给我摸摸?要不先舔舔?

  蒋驭衡勾起一边唇角:自己蹭去。

  那我蹭你枕头。岑燏边说边将蒋驭衡的枕头勾到胯下夹着,还故意转动镜头,拍给蒋驭衡看。

  蒋驭衡也不生气,解开衬衣的纽扣,靠在桌边一言不发地看着他。他蹭了一会儿动作慢了下来,脸也红了:你就这么看着?

  那不然呢?

  操!岑燏扔开枕头,不蹭了,等你回来给我舔。

  开玩笑,电话做爱这种事哪能一个人动,另一个人安静地看着?太耻了。

  说来也怪,岑燏跟蒋驭衡什么羞耻的事都做过,在床上怎么爽怎么来,做到尽兴时连爸爸操我都张口就来,但隔着屏幕,自己一脸情欲自渎,蒋驭衡衣冠楚楚看戏,他就不乐意了。

  确切来讲,是有点害羞。

  蒋驭衡笑了笑:起来,把头发吹干再睡。

  岑燏将手机支在桌上,一边吹头发一边看蒋驭衡在酒店走来走去换衣服,裸着去浴室,又裸着出来。吹风的声音挺大,他没跟蒋驭衡说话,蒋驭衡也没理他,甚至没有往仍保持视频通话的手机处看。两人各干各的事,直到岑燏吹干头发,收好吹风,蒋驭衡才再次拿起手机:不早了,睡觉去。

  嗯。岑燏半躺在床上,在蒋驭衡之前关掉通话。

  夜里做了个梦,梦见自己从马背上摔下来,骨头给摔折了,徐凯锋和莫进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将他送去医院。医生赶来说要打石膏,他抓着医生的手臂问:石膏一天之内能拆吗?我这伤一天之内能好吗?

  医生像看怪物一样看他,他哭丧着脸:怎么办啊,明天蒋驭衡就要回来了

  梦醒时还不怎么清醒,他顶着一头蓬乱的头发,揉着小腿自言自语:打着石膏怎么干啊?

  愣了半天,耳根渐渐发热,人也清醒了不少,他才掀开被子起身。赤脚踩在地毯上,突然板起脸,沉声道:看我怎么收拾你。

  还没说完,自己就笑了。

  第04章

  岑燏从来不信梦,别人说梦要么预示着什么,要么是现实的反相,他一概归为封建迷信。但事情就有这么不凑巧,白天他在马场玩得尽兴,傍晚与徐凯锋等人聚了个餐,席间只有他没喝酒,被莫进嘲笑夫管严,结束后大家各自回家,刚好莫家的司机被堵在路上,莫进要搭他的车,他便送了一程。

  常住的别墅在市郊,他有些乏了,在红绿灯处调了个头,准备回书店附近的那套小洋房过夜。快驶抵时电话响了,是蒋驭衡。

  岑燏将车泊在路边,接起来例行汇报今天一天都干了什么,诸如早上起来跑步啦,上午在家打游戏啦,下午和徐凯锋莫进约了个下午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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